情况十分紧急,来不得丝毫的犹豫。到了归西洞我和张遄第一个跳上了升降台,先把凤玺拉了上来,而蔷薇和压娜负责拉绳子。呵呵,好像我们太自私了,把希望留给自己,把危险给了他人。两个大男人关键时刻不做护花使者,而是逃之夭夭,太卑鄙了吧!唉,误会了,也不完全是这样。那是个滑轮组,她们二人之力是完全可以把我们升上去的,然后我们会放下来,把她们升上去,在上面拉需要一定的力气,所以才这样安排。理由尽管牵强,也有一定的关系,谁你怎么想,反正已经这样了。
不过,很快就看出了我们设计的缺陷,那个理由也不攻自破。等我们升到洞口,正要把她们往上拉,一股野人已经冲了过来。他们把蔷薇和亚娜拖了下来,一家伙站上去七八个,下面二十几个人拉绳索,升降台一下一下的快速往上升。上面的人手舞足蹈乱叫着,恨不能马上上去把我们吃了。怎么办?办法当然有,那就是砍断绳索,断了他们的通道。我们到了洞里,还真找到了一些铁具,狠狠心,割断了绳索。上面的野人连同升降台一同掉了下去,摔了个粉身碎骨。这时,我们才长出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在洞口愣了半天,看着下面的蔷薇和亚娜直发呆,她们呼叫着我们。没有办法了,不可能再去救她们,只能先出去再说。再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喜欢蔷薇的,尤其是和她做爱的滋味。
“别看了,快走吧,夜长梦多,野人很快就会上来的!张遄过来拉我,催促着。
我们扶着凤玺,扛着那箱火药来到了石室,和来时的情景没有什么变化。便绕到左侧,准备进入来时的通道。当抬头看时,面前出现了三个野人,身高都在两米以上,脸上的毛发几乎盖住了眼睛,却能感觉到里面的愤怒。还好,好像他们是赤手空拳,没有任何武器。我们手里还有刚才捡到的铁具,这时可就派上了用场。
他们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在洞中?是不是想和我们过不去,有多厉害?这些都不得而知。我们知道的是,他们已经伸开毛茸茸的长臂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并把两手攥成了拳头。尽管我和张遄在部队也练过,多少有点儿拳脚,但要对付三个高出我们两头的家伙,心里根本没底。平时也就是训练,摆摆花架子,还没有面对面的和真正的敌方交过手。
其实,是不是我们有信心,还是心有余悸,三个家伙已经围了上来,你是迎战也得迎战,不迎战也得迎战,除非是放弃抵抗,束手就擒,缴械投降,也让人家弄到下面去,绑到树桩上。这哪行啊,我一咬牙,对着扑上来的第一个动了拳脚。张遄也不含糊,大叫一声,去对付另一个。还有一个,被我们突如其来的进攻吓傻了,站在一边只盯着受了伤的凤玺,并未参战。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了几个回合,他奶奶的,竟弄了个半斤八两,平分秋色。时间一长,我们竟然还占了上风。累得两个家伙直喘粗气,其中一个突然坐到了地上。我们终究不是黑社会的老大,还真是没打过人,他们一败下阵来,我们也累趴架了。站在凤玺那边的那个横眉冷对,就是不出手,瘸子屁眼——邪了门儿了!
“你们打不过我们还是让我们过去吧!”张遄的口气,一般是威胁,一半是商量。“不行,这个地方除了我们,任何人不许过去!”
呵呵,这好办了,他们也说人话。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也很有信心了。“那算什么本事,我们都是一百多岁的老人,你们年轻力壮,不然的话,你们根本不是对手。”
“这我们不管,我们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也不会遵守你们的规矩。快让开!”我和张遄扛着火药,扶着凤玺,企图强行通过,这三个野人一块儿不知死活的扑了上来,几个人你拉我拽的又纠缠在一起。很明显,他们还真不是我们的对手,最后还是被我和张遄打得满地找牙,踹到一边去了,看他们年事已高,高抬了贵手,留了他们三条小命,也算积了阴德。情况十分紧急,来不得丝毫的犹豫。到了归西洞我和张遄第一个跳上了升降台,先把凤玺拉了上来,而蔷薇和压娜负责拉绳子。呵呵,好像我们太自私了,把希望留给自己,把危险给了他人。两个大男人关键时刻不做护花使者,而是逃之夭夭,太卑鄙了吧!唉,误会了,也不完全是这样。那是个滑轮组,她们二人之力是完全可以把我们升上去的,然后我们会放下来,把她们升上去,在上面拉需要一定的力气,所以才这样安排。理由尽管牵强,也有一定的关系,谁你怎么想,反正已经这样了。
不过,很快就看出了我们设计的缺陷,那个理由也不攻自破。等我们升到洞口,正要把她们往上拉,一股野人已经冲了过来。他们把蔷薇和亚娜拖了下来,一家伙站上去七八个,下面二十几个人拉绳索,升降台一下一下的快速往上升。上面的人手舞足蹈乱叫着,恨不能马上上去把我们吃了。怎么办?办法当然有,那就是砍断绳索,断了他们的通道。我们到了洞里,还真找到了一些铁具,狠狠心,割断了绳索。上面的野人连同升降台一同掉了下去,摔了个粉身碎骨。这时,我们才长出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在洞口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