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开了。
萧晚琼错愕的看着鬼医娘子,有些不解。
鬼医娘子冷笑,轻轻的把萧未染放下后,直起身,一步一步的逼近萧晚琼,身上不断的散发冷冽的寒气,萧晚琼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一定是没穿水杏姐姐给的外套罢,萧晚琼一边后退一边想。
“师……师父?”萧晚琼快要退到墙根了,才发觉师父的脸色不对,屋子里好些人都在用那种眼光,那种不解或者鄙夷,甚至还有憎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鬼医娘子嘴角划出一道嘲讽的笑,“你还有脸来?”
“我,我怎么……”
不等萧晚琼问完,鬼医娘子就先伸出了手,“玉佩呢?”
萧晚琼更疑惑了,却还是很听话的急忙从怀里掏出来,心下庆幸自己收在怀里。
鬼医娘子接过来,然后……
“啪”一个巴掌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出清脆的一响。
鬼医娘子的手已经狠狠的摔在萧晚琼的侧脸上,一下子就把她的脸打到了另一边,刚刚睡乱的发丝,因为来不及打理本来就松松散散的,这下让鬼医娘子一个巴掌抡过去,更是把绾起的发髻给打了下来,一头长长的青丝缓缓的飘落在肩上,几缕头发散在额前,愈发显得狼狈不堪起来。
刹那间打得萧晚琼顿觉天旋地转,为什么……师父不是一向很疼自己的么,为什么会在众人面前这样打她?
萧晚琼的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上去,嘶,还真疼,有些鼓鼓的。
屋子里更加安静了,仿佛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它的声音般。
萧晚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胸口压抑的似乎透不过气来,眼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打转,周围的东西都模糊了呢,萧晚琼自嘲的笑,自己这是来找羞辱的么?
她闭眸,把眼中即将掉下来的东西硬挤回去,再抬头时,已经面色沉静,“师父,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来龙去脉就这样打我?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鬼医娘子痛心的摇摇头,指着萧晚琼道:“我真不该只凭那证物,那破劳什子将过去的那些事情告诉你!现在你也为了那个公主的位子,不顾一切的抢掠了吗?它是你的吗?!我问你!”
“那是姐姐刚过……”
“是……咳咳,是我刚才给晚琼的。”萧未染一语打断她,鬼医娘子一脸紧张的回到萧未染的身边,扶着想起身的萧未染。
鬼医娘子脸上镀了层寒霜,“你不用替她解释。”
“咳咳,不是,方才真的是我,我带着白荷一起去了玉琼阁,我想着,咳,可能这个玉佩究竟是谁的,还不一定,还是交给晚琼保存的好。”
“那你怎么会中毒?!不是吃了玉琼阁的点心么?!”鬼医娘子道。
萧晚琼震惊的后退一步,倚在门框上。
白荷心事重重的回道:“是啊,小姐自护国寺回来之后,在落枫阁里什么都没有动过,只去过玉琼阁,在那儿吃了点心喝了碗热茶。”
上官希深深的蹙眉,反驳道:“不可能!那玉琼阁是我刚给晚琼的,晚琼以前根本就不知道,况且她回来的时候那么累,倒头就睡。怎么可能会在吃的东西里下毒?!这玉琼阁只有府里的人知道,究竟是谁心怀鬼胎我一定要查个清楚!”
“哼。”鬼医娘子冷冷的笑,“倒头就睡?那么未染是在她做梦的时候去还的玉佩?王爷,您这可有失公允啊。”
“我……”上官希欲辩却无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大家的确是认定了自己会包庇晚琼了,无奈下,上官希抓耳挠腮才反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晚琼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