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奴婢吧。”丫鬟蜜儿听了她家小姐吩咐哪敢不从,赶紧靠前去抢食盒,却被陈路海侧身挡过了。还没等陈路海说话,陈喜就龇牙咧嘴地冲到两人之间,“好狗不挡道,好的就识相地赶紧让路,不然连好的都不当,难道是想当坏的?”
在陈路海面前王昕芳倒是不会傻地去骂他妹妹,心里恨得爪子四处挠她那张讨厌的脸孔只面上不显罢了,“喜儿妹妹,我这是好心想帮海哥提重东西,海哥将来是要管铺子当掌柜的,别不小心手受伤了就不好瞧了。”这边忍着呕心说完好话儿,眼儿就赶紧抬向后头的陈路海,“海哥,你说我说的是不是?都说伯父一手好手艺,将来还要靠海哥传承呢,手是顶顶重要的,可不能马虎。”
啧啧啧,看这人是人见说人话,鬼见说鬼话哩。哎呀,呸呸呸,我咋把自个儿套进去了,她才是鬼,真真讨鬼厌的,哼!呀呸,又说自个儿是鬼了,真笨!陈喜心里嘀咕不停,手冷不丁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此举倒惊着了王昕芳,以为她又要耍啥阴谋,逼她说狠话当面得罪陈路海。王昕芳这脾气,本就娇,哪经得起别人几次三番地挑战,次次都能在陈路海面前被陈喜刺激地破了功,到时就只顾着和她掐架,陈路海反而给跑了。所以,她对这肥丢丢实在是敏感地很。
不过,这次倒是陈路海阻止了陈喜说话,他因有急事怕耽误了时辰,倒也不正面对着人讲话,只低头作揖,“王小姐,我们真有急事,请帮忙让路。”
王昕芳一听,眼珠子一转,“海哥,不知道里头是何物,倒是宝贝得紧?”
“哼,这是我哥特意拿去给晚儿的,没你的份儿,瞧也没用!”陈喜只想气着眼前的人,心直口快胡说一气。倒是不知道因此给姚晚珠结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也间接促成了她往后数年的悲苦。这当然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王昕芳听了心里暗恨,手里的帕子都绞得不成形了。从此记恨上姚晚珠,只等着什么时候给她们下下绊子好解心头气。此时她是万万不肯眼看着陈喜得瑟地撺掇着陈路海去做这等腌制事儿,她也不想这她这样认为是否正确,总之要先眼下自个舒服了才行。她假装被气着了无可奈何,让陈喜先过去,等陈路海经过她身旁时,也幸是拿食盒的右手在她这边,才让她一击得中。
她突然一个崴脚假装向陈路海扑去,陈路海也不是啥恶人,见人摔倒第一反应当然要作扶,就是这里给坏了事儿,王昕芳一个掀手,“哎呀”就把食盒从下翻个底朝天,食盒倒是还稳当当地在陈路海手上,就是里面装好的一盘红烧排骨直接扣地上了。
话说讨厌的人还真是不做件讨厌的事儿还不行。陈喜气得嘴直哆嗦,手指着假装悔得不行嘴角却可疑有掀起的王昕芳话都说不出来了。陈路海也是给弄得一个蒙,等瞧见这结果,心里对这女孩也开始讨厌了,是人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况且不管她是故意的还是意外,总结她这往常行事做派,估计坏水儿肯定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