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圣”的称号,宁采臣偏偏叫出了“圣人”来。老夫人会怎么想?
宁采臣说什么圣人之学,讨论全知全能的圣人,还是圣人的学问。老夫人能不害怕吗?
宁采臣,果然是坑坑牌。这一次打着圣人的名头,把儒家学问吹成圣人学问,他不是在坑人,他是在坑妖。
凡人,无知者无畏。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另一个世界。这样说,这样想,也不会有人找他算帐。
处于不同的层次,也不会有什么人自降身份,找一凡人的麻烦。
但是,她不是凡人,她是妖。
分明不是圣人弟子,却传出圣人弟子的名头。这天下可是有真正的圣人弟子的,冒牌货总会遇上正牌货,那乐子可就大了。
以华夏的尊师重道,真是找死都不是这么找的。
这样的禁忌,已经威胁到了自身的安全。那老夫人再看宁采臣,已经是带上了一股杀气。
想她为妖容易吗?每天小心修炼,一打雷便要躲起来。这凡人倒好,开口圣人,闭口圣人。是怕圣人注意不到我这胡庄吗?
再强大的妖,在圣人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而且,就是一些神,有人念了他们的名字,他们都会知道,更不用说圣人了,宁采臣偏偏说了圣人。
这宁采臣一句话,倒是把仇恨拉住了。
老夫人甚至怀疑这几个读书人是不是什么人有意送进来,害自己的。
“仙芝,你又乱说话。我们马上要去参加花魁会,我怎么能留下来教书?”许采文开口说,面带不满。
宁采臣笑说:“为小姐教书,多美的差使啊!”小声地,带着调笑的口吻。
如果再加上他言称,自己这辈子再没爱过第二人女人,就是把他看成对许采文的调戏,也不是不可以。
暧昧?猥亵?
宁采臣与许采文之间,绝对多出了一种名为“基情四射”的存在。
然而,这时候老夫人的脸上却全都是恐惧。“你们全都是要参加花魁会的?”
“是的,我们受了邀请。”
受到邀请,是一件极为值得骄傲的事。没有人会藏着掖着,只会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但是,当老夫人听了,却是掉头就走,不再看他们一眼。
“这,这是怎么说的?”宁采臣不明白,惊讶着。
岳虎开玩笑说:“还能是为什么。人夫人是为女儿招老师,你偏偏说什么花魁会。一个总是花街柳巷的人。人夫人又如何放心把女儿交托在你身上?”
一开始,岳虎仅仅是在开玩笑,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似乎想到了自己,想到妹妹对自己去那种地方的不满。
“好像真的有问题了。”岳虎抓抓头,转身回屋了。
经过这样的变化,其他人也无心再说什么,全都回了房。宁采臣有心给许采文道歉,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回了屋,大家便和衣而睡。
除了他们,再没有任何人靠近的屋子,就像是在无声地证明岳虎说的话似的。
他们慢慢沉入梦乡,许采文却没有办法睡,他还有的事做。
岳枫吻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有心离开,但是这时候许采文已经抱住了她。舔吻、舌吻、湿吻、咬吻……
诱惑着,迷失着……岳枫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许采文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夫人回到了地下,地下的巢穴。
“夫人,怎么样?”下面早已等的心急如焚,她一回来,便急急地围上。
夫人摇了摇头说:“不行。”
“什么?”
众妖一下子不满起来,甚至有那性急的说:“竟然敢不留,我这就去吸了他们的阳气,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走?”
“对,对,吸了他的阳气!”如果说,许采文的美食打动了不少妖,希望他留下来继续为他们做美食。
那么当得知许采文不会留下来后,他们同样也成了暴烈的粉丝,再顾不上他们曾经对吸阳气的反对了。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离开地下,去吸食许采文他们的阳气,从而达到留客的目的时,夫人开口了,她说:“他们是去参加花魁会的。”
“什么?花魁会!”
惊、恐,瞬间便出现在了众妖的脸上。什么吸阳气留客,再没有一个敢干的了。
不仅如此,当许采文他们第二天睡醒之后,这胡庄的人更是抬来了木桶,烧好了热水,加入了柚子叶,让许采文他们沐浴更衣。
“我就不用了。”其他人很快进入了浴桶,自有丫环们服饰,只有许采文拒绝。
他在这儿的是阴神,哪儿用的到洗浴。
可是胡庄的存在一点儿也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在劝说不成之后,上来便准备抓了许采文,强迫他洗。
然而,当他们碰触到许采文的身体,慌了。“你,你……快,快去叫夫人。”
很快,夫人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