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满头、满身黑乎乎的,散发着难闻的臭墨味。
“爹,你别听小贼胡说,我殷伯伯哪是那种鸡鸣狗盗之人,适才白天德顺哥是向我问家中酿酒秘方的事来的,我随口说了句在厨房里,爹,咱家酿酒可不就在厨房完成的吗?定是我和德顺哥说话的时候,被贼人听见了,这才夜半来偷!呸,真不要脸!”温柔拉着温守正的胳膊,大声说着。
“拉上来看看!”温守正轻轻拍了拍温柔的肩膀。
方大石带着几个小学徒,七手八脚的三下两下便将坑内的俩人给拉了出来。
圆子气愤难消,上前一把扯下了黑影头上的麻袋。
两个黑影杵在院子里,连忙转身,用手遮挡住了脸部。
“拉开他们的手,我倒要来瞧瞧是哪里的小毛贼!”温守正举着煤油灯,朝这二人照去,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黑乎乎的,一点也看不清楚!”
“爹,我们刚泼了墨,定是看不清,这有水!”温柔带着二狗,不知何时弄来了两桶冰凉的井水,说话间,“哗”的一声,朝两个黑影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