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庆丰茶馆合着弄了些个小把戏,需要往县令处打点走动,自然便听他们说起嘛!”
木隶眼露不信之色,徐宁心知此刻若不一口咬定,只怕将来还会生出更多怀疑,便先声夺人道:“你若不相信,日后可往庆丰茶馆问问,我是不是让掌柜张庆往县衙走动了!”徐宁心道,反正走动是真,至于八卦空印案与否,谁也不知道,怎么查?
木隶见徐宁十分肯定,心知争论下去也无定论,便道:“这些也不是不能知晓,只你一个姑娘家,若在外人面前口无遮拦,让人拿了去,总归麻烦。”
徐宁见木隶这么一说,心知暂且过关,便嘻嘻一笑,道:“那是当然,除了你,我可没和别人说过。你不会告发我吧?”
木隶无奈,摇了摇头。他心中对徐宁的话将信将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暂时平复杀机,留观后效。
“木隶,前头你生气,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徐宁恍然大悟。
木隶闭口不语,沉默是金。
“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了!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你看,猜来猜去,结果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吧?”徐宁嚷道。
“我们是患难之交,一起坐过牢,现在一起扛过枪(找人),虽然不能一起嫖过娼,但关系也够铁的,你怎么能这样阴暗!”徐宁得理不饶人地指责木隶。
“原来三大铁是这三铁。”木隶闻言,莞尔一笑。
徐宁一怔,顿时大窘,一顺口将嫖过娼说出,她登时满脸通红。
木隶笑着站起身,拍拍衣衫,道:“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