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偷笑,一边误导文森特道。
“吃,屎!”文森特不疑有他的跟着我学发音。
“对!不错!很好,以后就这么说!”我在心中狂笑,脸上还要忍着笑意。
“那睡觉怎么说?!”文森特在练习了几遍“吃屎”之后又好奇的问道。
“睡觉啊......你跟我念:援,交!”我一路教着文森特能被人揍死的骂人中文,一边放松了心情,既然抗争没有用,那就接受吧,死之前,我希望自己能过得开心一点儿。
那天之后,我忽然发现我酒架上的酒都被人换了,换上了一些低度酒,但是聊胜于无,因为一点点的麻醉效果,就好过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折腾。
雷豹每晚都心疼的抱着我入睡,我不知道我这种例行公事一般的疼痛,对他已经变成了一种煎熬。
“文森!有没有办法让安琪减轻一些痛苦?你为什么把她的酒都换了?你这么做,她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了!”雷豹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