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一种执拗的认真。
“那个，其实我也没那么好……”我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不是心血来潮？不过教女这种事还真有些让我难以接受。
“反正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把你当成我的教女了，等我两眼一闭的时候，我会指定由你来处理我的尸体和我的遗产，我不求你别的，给我立块墓碑，别写老狸这个代号，就写上我德瓦特的本名就好，当了一辈子杀手啊！现在睡觉的时候，两眼一闭，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总是浮现在我眼前，其实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呢？不过是人家给钱，我杀人，我收钱收到手软，心里却并不快乐，原本不想你真的走上这条路的，但是阴差阳错的，老大偏偏看上了你！对了安琪，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很重要！”德瓦特今天是怎么了？话这么多？这还是在训练营里那个看见小姑娘就两眼放绿光的老色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