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此时,仇杀的脸上露了激动,他的声音沙哑:“父亲!”
仇情怒视着他,喝道:“畜生,你如今还有何话要说?”仇情话未落,人猛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掌猛的拍在玉案中。
轰的一声,仇情的那只手掌中金光万丈,浑身都暴发了一种恐怖的气机,汹涌澎湖的力量自他的身体之中暴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一个玉案居然瞬间布满了裂隙,然后轰的一声粉碎。
众人无不变色,人人的脸苍白到了极点,就连那十一位圣者的瞳孔里也无限收缩。
——仇情太强了!
“天,我有没有看错?一掌,竟然只一掌!”
“没有,那一刹那间,我感到了战颤,真真无可匹敌,那是真的。”
“仇圣者在圣者领域中无敌了吗?”
“这可与圣兵比拟坚硬的神玉案竟只一掌被拍得粉碎,这种威力若是拍在一个人的身上,那……”这说话的人眼睛里露出无限恐惧之色,脸色发白,。
“传说那神玉案是圣主令圣兵府的无上神匠,用金乌神火练了七七四十九年才练出来的,竟然被一掌拍得粉碎,太恐怖了。”
“显然,仇圣者是怒极了,眼看自己儿子不争气,哪个做父亲的都怒的。”
人群中窃窃私语,不敢大声,生怕圣者一怒将他们拍成肉饼。
仇杀的脸苍白得无血,他的身子却已不能点了,他已残了,一身都残了,眼睛里却燃烧着恐怖的仇恨火炎,咬牙切齿的道:“父亲,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相相我,是有人设下的阴某,可能会危害极大。”仇杀的声间几乎沙哑。
然而,仇杀的话语刚落,无数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无耻,简直无耻到家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是啊!像这种人,真不明白怎么能活到现在的。”
“事实就摆在面前,他难道还想赖了不成?”
“他太怕死了,毕竟他还没有死过,以前都是他自己杀人,却不知道被杀的滋味。”
“真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简直是凶恶之极。”
“原本我看他还有一点可怜的样子,但是现在,最好是快快将他凌迟处死。”
“嗯,我们且看看他能编出什么来,哼,狗急跳墙了。”
众圣都没有任何表示,连动也不动,只看着仇情,看他怎么做。
仇情怒极了,一张脸涨得好红,身子也在发颤,怒极反笑道:“好好好!畜生,你且说说,是谁陷害于你。”
仇杀的眼睛里更红,他的眼睛里满是仇恨之光,一字一字的道:“陷害我的人有十三个。”
“你且一个一个说。”仇情瞪着仇杀,浑身上下都在翻滚着杀气。
仇杀的眼睛里更红,他咬着牙,嘴里流着血,一字一字的道:“南宫落叶!”
仇杀的话刚落,所有人都笑了,个个用一种像是看疯子般的眼光看着他。
“我看他是疯了,竟然想把陷害南宫公子,实在是可恶到极点。”
“南宫公子在执行那限任务的时候难免与这恶魔有什么冲突,可能是被他恨上了,想陷害人家,也不想想,会有人相信他么?”
没有人相信,打死都不相信,都认为仇杀是个穷凶恶极的魔头,想陷害南宫落叶。
仇杀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他的眼睛里更红,充满了绝望,双手握得好握,想从地上挣扎起来,却不能,全身一动就是无边的痛苦,使得他的脸色也扭曲了,他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他,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但他必须说出来,因为,他隐隐感到这是针对他们家族的阴谋。
没有人怜悯他,更没人同情他,这个世界仿佛就没有同情这两个字。
仇情更是怒极,浑身翻腾着金光,瞪着仇杀喝道:“说下去。”
仇杀咬紧牙,眼睛里又是充满熊熊仇恨之火,伏在地上,双手握得更紧,一字一字的道:“花还花,还有西门伤心,东方一点红,北冥飘雪……”他一口气说出了那十多人的名字,无一不是轰动一方的天之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