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反对无效,反正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这能怪她吗?连嘴都让人先一步封上了,猫猫杏眼瞪得溜圆,就差没用眼神把他给凌迟了。
君炀薄唇邪邪扬起,完全无视她的抗议。
可恨,做好人还真不是人干的活,下次直接在你伤口上抹辣椒水!
嘴被堵了,不能骂就用手打;手被缚了,不能打就用脚踹……
幸好对于她的发狂,同样没人提出反对,闹了半天连观众都只有这一个,也实在是没劲,干脆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睡会儿再说。
真是阴沟里翻船了!君炀,别让她有机会报仇!
君炀慵懒地斜睨着她表情飞速转换的俏脸,还真是赏心悦目,他一点也不介意把自己的猎物绑回东宫。
猫猫一动不动地平躺在车上装死,马车一路开进东宫,似乎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有位善良的无辜少女被绑架,真是没天理呀,她在心中狂呼。
“太子殿下金安!”东宫大殿门口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看到他手上抱着的肉粽都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太子?!她愕然抬起头,君炀正一脸欠扁的笑意。
邪肆无赖的君炀便是当朝太子,这还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传闻太子擅使手段、耍权谋,谈笑间便可决定无数人生死,是传闻无稽,抑或是他……藏得太深?
“喂,你搞什么飞机?!”一获得解放,她便忍不住气恼地轻嚷。
太子又怎么样?太子就可以公然绑票?要不是他旁边那个凶女人硬把自己搜得彻底,连头发和手指甲缝里的毒粉都被她刮了个干净,定要让他尝尝滋味!
抬眼四顾,这里好像是他的地盘呢,老实说,她心中确是有那么一点虚啦,不过气势是一定不能输的。
始作俑者完全不在意她的怒气,君炀嘴角挂着笑意,望着她泛出杀人气息的俏脸,她小小的唇抿得死紧,隐含着怒气。
“猫猫,你似乎很生气?”
她没好气地瞟他一眼,轻揉着微红的手腕:“你来摆摆这个造型试试?”
君炀斜靠在铺满纯白毛裘的紫檀软榻上,笑得更是妖娆:“猫猫,我发现你越是这样就越可爱,比那些无趣的闺阁女子好玩多了。”
好玩?!靠,她是想扁人才是真的!
“呃,那个谁,天色似乎已经不早了,民女就不耽误殿下休息啦。”她淡淡退后两步,笑得无比谄媚,想了一想又特别声明:“嗯,那一万两我也就不要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摆明了形势不如人,还能用她细细的小胳膊去拧他那么粗的大腿不成?心痛呀,她的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你还想着那一万两?”他板起脸冷哼一声:“就凭你勾结刺客,故意引我去绿柳湖欲图行刺,你十个脑袋都不够!”
“什么?!”她像被烧到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你姓赖的吧?明明是你拉着我去的,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呀?!”
君炀薄唇淡淡勾起,并不否认——相当明显,他就是故意赖她的。
她暗暗磨牙,面上却是笑眯眯地靠过来:“英明伟大的太子殿下,划条道走行不行?你我都知道,还是我救了你呢!”
“当然——”他拖长声音吊着她的胃口:“如果你是我的女人,那自然是不可能会杀我。”
他的女人?猫猫蹙起秀眉咀嚼着这个字眼——什么意思?
君炀微扬唇角,倏地伸出猿臂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一起沉入一堆温软的毛裘中,邪魅的蓝眸闪着光芒锁住她。
“呃,那个,殿下您身份何其高贵,民女为您效点力是应该的,但好歹您还是得将自己的品味提升上更高一点的档次不是?”她假笑得嘴都歪了,身子像木块一样的僵直,早已自经验中学乖的她这回没有挣扎,挣扎只会让彼此的身体有更多的碰触而已。
君炀只是笑看着她,不语,她有些懊恼地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殿内的所有的椅上全铺满了白色的毛裘,华丽的金色薰香炉则置放在房间的四个角落,袅袅散出淡淡的龙涎香味。
虽然她的话很奇怪,但他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君炀轻笑着伏下来轻咬着她颈间的香迹:“猫猫,你得习惯我的碰触。”
“为什么?”抵在他手臂的拳头攥紧,猫猫强忍住想伸手拍蚊子的冲动,太子就可以调戏良家少女?唉,就当被狗咬好了。
修长冰冷的指尖拂过她肌肤上的淡淡粉痕,“而且你会爱上被我碰触的感觉。”
“不可能!”她直觉地反驳,却又蓦地惊觉自己的反应似乎只会让男人更想征服,她垂下眼睫环抱着双臂,尽量不让自己的抗拒太过明显,要不,就装一次淑女也不会死人,或许他就会感到乏味了。
“你是在暗示我还要多加努力吗?”他使坏地笑着。
没有一点预警地,他欺身将她压入软榻之中,霸道的唇攫住她的冰凉,舌尖在她的唇上流连。
猫猫倔强地圆睁着眼,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