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两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胸膛上,轩辕澈立马撑起上半身把她搂入怀中紧张问道:“刚才弄疼你了么?”
她摇摇头,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那到底究竟是怎么了?”女人总是喜欢无缘无故的伤心哭泣!
“我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怕有一天像红衣那样,你说景容为什么要那样伤害她呢?”
轩辕澈真想知道她小脑袋里到底装些什么?“在我们合欢的时候居然在想别人的事?是不是‘为夫’做的不够卖力了?”他佯装恼怒道。
“不是!只是感慨世事无常人情无常!”她轻轻的叹道!
“不会,轩辕澈澈此生只要小雨足矣!”把她搂入怀中怜惜的安慰。该感谢楼家对她保护的太好了么?除了那次伤害之外,楼南天真的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疼。
“即使我可能不能——”
轩辕澈轻轻点住她的唇,清澈的眼神亮堂堂,把她的慌乱,她的不安全看在眼里。“我只再说一遍,此生,只有小雨足矣!”
夜深露重,窗外的夜来香香味似乎更加浓郁芬芳了!
素手轻轻的抵着额头,三更已过,可是她还是没有睡意。书上说夜来香的花香会影响睡眠,也许她应该把窗户关上早些歇息!
不知道清睿现在好不好?分开那么久有没有想娘?
红衣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娘,爱情什么都没有了,还那么痴心妄想。
“睿儿,现在可有想娘了?”她低低的轻喃。想起儿子胖嘟嘟的小脸,一股内疚填满胸腔!
她真的后悔!当初景容离开时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旧情已断!现在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怎么,更深露重还不就寝难道在等本少爷不成?”
景容一身白衣踏月而来,清辉的月光下像极了一尘不染的翩翩花心的神祗!
对上他一双略带轻佻的桃花眼,红衣赶紧收起自己的念子的心绪,双手撑在桌面上方才能勉强站的起来。
神色黯然加之几日滴水未进,昔日娇润的唇此时已经干裂,轻轻扯动一下唇角都会渗出血丝。
“三少爷,你放我走吧!”
如果还有将来,她日后定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景容冷冷讥笑道。
红衣难看的微微垂首,呐呐的说:“我担心,孩子!”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毯上。
也许是经历太多,也许是母性使然,昔日坚强的红衣此时就像一朵风中瑟瑟孤零的花。
“莫说那个孽子是不是本王的孩子尚待考究,就你这样确实不适合当一个好母亲。”景容摇着扇子温柔的说,可惜声音里真听不出一丝感情。
“你,什么意思?”红衣惊讶的上前揪紧他的衣襟。不是的,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你说是什么意思?衣儿,本少爷现在可想念你的味道呢!”搂紧她一个旋身,他与她双双倒在绣床上,夜,才刚刚开始呢!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早些日子他已经派人把孩子秘密接走了!就算她真的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可惜孩子却是她的软肋。
“告诉我,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撑起上半身,无助的任由他径自抽下发簪褐去衣裳。
俯首含住她干裂的纯,邪魅的低笑:“衣儿,把本王服侍好了赏赐一个提问的机会,如何?”
说着不给她回答思考的时间,指尖轻轻一弹,红烛灭,芙蓉帐内春色满!
楼月雨捂着嘴巴,现在她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去了。
红衣正躲在床帘里换衣裳,俏脸通红通红!
昨夜被景容厮缠了一宿,天刚刚蒙蒙脸他便离去了。她被折腾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睡到日上三竿,直到楼月雨闯入方才惊醒!
一地洒落的衣裳,房间内还残留情色糜烂的气息。墨发凌乱,雪白的颈脖和香肩满是红红的印子。她尚来不及遮掩,待清醒过来,便是见那小妮子一脸揶揄的转过身贼笑道:“我来叫你一起吃早点的!”
战况激烈啊!楼月雨偷笑的暗忖!
穿戴完毕,红衣难掩疲惫的轻轻打着哈欠!一双媚眼瞟向那妮子红润的俏脸,眼尖的也看到她隐藏在衣领下的印子。
“少五十步笑百步了,自己昨天也不是做好事去了?是你家那口子把你吃了还是你把人家扑到了?”
楼月雨心里就那点小九九,一下子被红衣戳破了很不自在的喁喁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也是过来人!”
“哎呀不聊这个了!红衣姐姐,那些男人都当这里客栈似地,夜里回来天亮就走。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楼月雨挽着红衣的手臂撒娇说着,房外的亭子里,圆桌上,下人早已摆好精致的早点。
嘶!脚好酸走路好痛呢!楼月雨微微拧着眉头,唉!玩火啊!
“说吧,你想问什么?”昨夜景容解开她的脚铐却封住了她的武功。现在的她就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