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娘笑的一脸得意。
“师兄那时候难道就自己明白了曲和蘖的区别了吗?”九娘有些好奇。
扶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嘿嘿,我那时候……我那时候认得字还没师妹多呢,我只不过……没问你那么蠢的问题罢了。”
“那不是蠢,扶桑,你师妹的问题其实很好。有问题才能够解决的好,你这一点要向你师妹学习。”顾桦承摇头,起身走到扶桑身边,拍了拍扶桑的肩膀,问道,“扶桑,你可能同你师妹讲一下如何制曲?”
“……为什么我来讲啊?”扶桑皱眉。
“师兄是说不出来了吧?”九娘念叨。
扶桑瞪了九娘一眼:“你师兄我是能独自酿出酒的人,你居然质疑我的水平?”
“不想你师妹质疑你,便给你师妹讲一下。”顾桦承皱眉。
扶桑咬了咬牙,点头:“说就说!师妹,我给你说一种最简单的啊。将生小麦加水蒸熟,舂捣,再将曲拌进米团里,打实。放进咱们制曲的缸里等着就行了。”
“……”九娘迷茫地看了顾桦承一眼。
“你看师父做什么?”扶桑皱眉。
“我……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