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主家这边给我们带来了什么礼物啊?这可是解决了我们燃眉之急啊,我们刚刚盖好房,算是穷的叮当响了,
比一穷二白哈一穷二白啊!”先声夺人谁不会?司空冷笑,看你接下去怎么说!
先声夺人的大伯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想,司空这小娃娃什么时候便的这么油嘴滑舌了,
自己刚才那是特意喊给刚走的邻居听的,就是为了显示老三家不懂得做人,盖了新房也不通知主家一声,可是现在他们可是两手空空啊。
还是老太见多识广,直接回到一句,“三斤稻谷种子,四匹布,一床棉胎,怎样?
小空,奶奶对你们好吧!”她什么都没拿,可是她就是敢说,她还不相信,司空有胆跟她回家拿!哼,要是真要拿,就给她拿霉种子,浸水布,黑心棉!,“哦!这样啊,嘿嘿。”司空笑笑,一副腼腆很高兴的样子,迷惑的司老太以为司空被哄到了。!
谁料她下面接着说,“我们是小辈,哪里敢收您的礼物啊,!
再说了,父亲离开的时候教导我们,不能要主家的种子,主家的种子质量差,要是贪便宜收了混在咱们的种子里,来年收成少,那可得哭死!”司空望着司老太立刻变了的脸,继续不怕死的说下去。
“你!司空你有胆继续说下去!”二伯每年开春都来他们家打劫,就是因为上一年的种子质量差且保养不当。
“长山!让她说下去,你们看看长青是怎么教孩子的!”司老太脸都绿了,这是要发怒的前兆。
司空则是满意地望着他们一个个的反映,哼!你们来这里找碴,我又岂会让你们好过?就算不在你们那里剥层皮,也得把你们气的后悔来这一趟!
于是她笑了笑接着说,“不能要主家的布匹,
主家会留给我们的布匹都是破货烂货浸水货,比穿我们干干净净的旧衣服还有伤身!”
司空特别把“伤身”二个字拉的很长,讽刺当年身为老三的父亲穿的都是哥哥们不要了的剩下了的,或是浸水了的次货!
“你!司空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主家的人怕你们被赶出来今年冬天缺衣少粮,特意给你们送贺礼!
好心好意地,你居然在这里挖苦我们!长青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我告诉你,你再对娘出言不敬,我就敢去县里的茶园闹事,告诉长青的老板长青对父母不敬教女无方,我看谁还敢用他!”大伯气的脸都绿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威胁。
“哎呦呦,我好害怕哟!”司空笑的欠扁,“父亲还说了,主家要是来人,送什么东西什么都别要,送吃的怕是里面加了很多的盐主家人吃不下拿我们这里当泔水桶,
送棉胎怕是买到了次货不舍得扔来我们这里充充好人!”
“你!你!老二,去找跟柴火来!家法伺候!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肖子孙!
还有,老大,给我挖地三尺把云娘找出来,居然把我的孙女教成这样,她要罚双倍!
司空!你给我跪下,否则!把你们一家人开除出司家族谱!”司老太拿出了杀手锏,她曾经无往不利的杀手锏!
“慢着!”司空既然敢说,就肯定有应对之策。她向大哥示意了一下,大哥立刻拦住了大伯二伯的去留,
“大伯二伯!”司翰故意拖长尾音,“你们还是不要乱走的好,已经独立出来这么久了,在别人家里就不要太自来熟了吧!”
司翰拦住了二伯扬下来就要打的手,有武功和没武功的区别立即显现“在我眼里,从爷爷奶奶在我们新家落成那年冬天来我们家作威作福虐待我娘开始,你们早就没有资格踏进我们家门一步了!”司翰的眼眸里满是凶狠。
“你!好小子!今天一个二个反了天了!”司老太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来她的孙子孙女们会把话挑的这么明白,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种胆量,还有,那个柔柔弱弱的云娘又躲去哪里了?
司空真想给大哥拍手叫好,奈何形势不行,她得继续补充,“大哥说的没错!从爷爷奶奶在我们新家落成那年冬天来我们家作威作福虐待我娘开始,你们早就没有资格踏进我们家门一步了!
连父亲都说了,不要主家的任何东西!但是主家也休想从这里拿走一分一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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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