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司空被一阵拍门声吵醒,“姐姐!姐姐!不好了,大哥在路上为了救一个姑娘跟人家赌了一场,现在人家要来收房子了,你快想想办法啊!”一个女孩急急的呼喊,还带着些许哭腔。
“好吵!怎么会这么吵,司冥也受得了,”让我起来把噪音源拍扁吧,司空揉了揉眼睛就要起床,却发现四周的环境都不对劲!
为什么睡的不是狗窝里大大软软的席梦思,而是睡着硬床板垫着禾秆草过了一夜?
她望望四周,
光线从破旧的小窗里照射进来,整个屋子并不是十分明亮,但是借着这不太亮的光司空也分得清,这是一间泥房!
尼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司空想破口大骂,自己不是昨晚上还在跟司冥那个,为啥今天就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看样子那个小女孩还是自己的妹妹来着,到底是……
“啊!”正当司空想尽快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脑袋一疼,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侵袭……
良久,司空才慢慢整理了自己的思绪,自己真的已经离开那个世界,来到这个类似中国古代却又在历史上从未存在过的朝代。
并且这具身体原主也叫司空。作为一个农家女,名字可以这么有品位,算是非常难得的了……司空心里诽谤道。
家里虽然一贫如洗,但是全家和乐温馨。跟前世自己孤家寡人比起来好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但是司空已经讲现代定义为“前世”了。
父母亲亲苦苦拉扯他们四兄妹长大,母亲身体一直都不是太好,不能着凉不能干重活,父亲说那是早年落下的病根,
家里平时的生计靠父亲去城里边打零工来维持,现在是茶叶收获的季节,所以父亲去了一家茶园干活。
家里平时的重活都是大哥承担,二哥念书很争气,在书院念书月末回家一次,自己和小妹则在家里操持家务,洗衣做饭。
整个村子并不是非常富裕,自家就在村子里属于中等稍下水平,换而言之,这里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山旮旯,而自家则是山旮旯里混的还不咋地的那一家……
然后,司空吐血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她调用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这附近的水热条件还是不错的,
资源也很丰富,靠山靠水,交通也很方便,背后的大山资源丰富,村旁的河流也不算小,古代污染少,所以河里的鱼类丰富,
村民们常常在渔季去河里捞鱼回家尝尝鲜,桃李村的河鱼甚至在这附近几个城里都是有名的,这样的一个村庄,为什么就是富裕不起来呢?
司空职业病犯了,每到一个新地方都会尽力分析当地的情况……
“砰砰砰!姐姐,你醒了吗?别睡了,呜呜,大哥在前院跟他们吵起来了,再不出来就要打起了了!”小妹的声音显然很着急。
小妹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奶奶的!居然有人敢欺负我司空的家人!”司空眼眸一暗,先不管这个问题了,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决不可能再龟缩在这。
说着便噌的坐起来,迅速打开门,望着泪眼婆娑的小妹,“别哭了,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居然有人敢图谋他们家的财产?欺负她善良的家人!哼,到时候别哭的太难看!
司空一路走向前院,一路问着小妹具体的情况,一边观察者家里具体的情况,其他书友正在看:。
“怎么回事?”大哥的人品她是知道的,美色误人和赌徒这两个词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小妹低了低头,迟疑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相信大哥是我们的好大哥!”司空坚定地说道,还朝小妹司灵笑了笑,算是种鼓励
“大哥在打柴回来的路上,发现刘家三儿子刘明在强行拉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当即制止,
据说那个姑娘是外地来的,落难了来找亲戚,可是亲戚却早已搬出原来的地方,小姑娘对这一带又不熟,迷了路,这才晕倒在路上,
结果被刘明看上了,给她送了点水吃了两个馒头,就硬说是人家的救命恩人,死皮赖脸的要拉人家走。”小妹说到这来充满了鄙视的语气,
“大哥看到了为那姑娘抱不平,刘明又不愿放人。最后争执不下,刘明就拉着哥去赌,要是哥赢了,姑娘就自由,
要是哥输了,就得去他们家当五年的长工。”
小妹咂了咂嘴,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一定要管这档子事,这不是亏本的买卖么?
司空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剧情,大哥怎么可能赌得过整天玩乐的刘明,就是刘明出了老千估计大哥也看不出来,结果自然是输了,便只能黑着脸回到家,跟家里人告别了。
但是?司空眉头一挑,刘家人看中的应该不止是大哥的劳力?他们应该看中了更有价值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跟着哥回来,他们应该是来谈条件的。
想到这来,司空赶忙问,“刚才他们在院子里吵什么?”
小妹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