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中思索:难道在经历过那天那一场如此惊天动地的异变之后,是不是这里已经被那冲天而起的火山烈焰所焚烧殆尽,连带这里的法阵也一同被毁灭了么?
鬼厉心中渐渐掠过这样怪异的念头,虽然他心中奇怪万分,但却始终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不是那种能够让别人猜透自己心思的人,周围之中,又是沉默了片刻,他慢慢抬首,然后重新看向了金瓶儿,口中缓缓道:“金姑娘,既然你也不曾所知,那么我们既然来到这里,总不能空手而归,而且只有这里才有我们可以封印兽神的“八凶玄火阵法”,所以我们不妨在这里多待一些时日,这样也可以打探出一些什么事情,再者也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金瓶儿思索了一番,悄然一笑,当真风情万种,似乎鬼厉所说正和她意,而且此刻碧瑶也不再他的身旁,当下她连忙点头,道:“好!”
鬼厉默然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收起目光,重新向着那火红印记中看了过去,然后口中低声咕哝了一句话,随即坐了下来,也不知道他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到底心中又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在他的周围突然传来一阵暗暗幽香,鹅黄色衣裳轻浮处,却不想是金瓶儿缓缓走到他的身旁,然后轻轻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而看她所选择坐的地方,似乎是有意,也好似是无意的坐在了他的身旁,离他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好似就是传说中的天涯咫尺。
鬼厉的目光扫向了那妩媚的女子,却是眉头一皱,纵然金瓶儿国色天香,纵然她具倾城之美,但是他的脑海中却不曾留下她的一丝身影,而此刻,他的心中又一次泛起一阵波澜,似乎眼前再一次流露出无奈的神色,那白色的身影啊,久久漂浮于眼前,可是如何却只是一场梦幻泡影,也不知道,那白衣女子的心中可曾与他有过同样的想法,或者她的心中也同样悲楚、伤痛!
也不知道,她现在可还好吗……。一旁的金瓶儿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口中低声道:“你在想什么?是在想她么?”
一个她说出,也许旁人也不曾知道金瓶儿说的到底是那一袭白影还是一袭绿衣,只是他的心中却早已明白她所说这番话的含义!
此刻,鬼厉摇了摇头,自是内心中最深的想法又怎会轻易说出?只是情到深处人孤独、情到深处恨断肠,情让人心痛,情让人心伤,情让人难忘,情让人可以因爱生恨,也可以因恨生爱,如此,爱让人永恒的,也是永远的猜测不透。只是,鬼厉看着一旁的金瓶儿,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念头,口中轻轻道:“没有……其实我是在想一个人,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或者说她现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一个人?是谁?”金瓶儿面色疑惑,口中不解道。
鬼厉沉默无言,似乎并没有理会金瓶儿的话,金瓶儿见他不曾说话,也不好追问什么,于是只能沉默的坐在那里,而鬼厉深深低首,只是那一刻,他的心头又一次泛起一个念头,当日小白离开鬼王宗的时候,就说要到这里寻找这怪异阵法,不过,这诡异阵法只有这里才会出现,而现在看样子,小白应该不会在这里,那么她到底会去向何处呢?
现在的她到底在哪里呢?
一切的一切如此令人感觉诡异,又好似一道谜题,似乎这道谜题永远没有解开的可能,只是鬼厉心中这般想着,口中轻轻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静默的坐在那里,一旁的金瓶儿也一同静默的坐在那里,周围,依旧只有无限冷风呼啸吹过,似乎冥冥之中,在暗示着什么……。看来当日那一场冲天而起的岩浆喷发,所造成的破坏真的出乎鬼厉意料之外的大,尽管地面上的那些凶神石刻看上去还算完好,但显然已经没有了当初所蕴含其中的那股灵气,或者说是拥有强大力量的那股戾气,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一幅幅呆板的石刻图像而已。
鬼厉和金瓶儿一起在这破坏殆尽的玄火坛中整整坐了五天五夜,不过在这段时间之中,自然没有其他焚香谷的弟子或者长老一辈的人物来过这里,似乎这里如同当初的长生堂一般,没有一丝人气,更是给人一种整座教派都已经覆灭的感觉,这点让鬼厉和金瓶儿都一同感觉到诡异和奇怪。
不过,这样也正和他们心中之意,虽然他们二人的道行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但如果真的有人前来这里探查的话,他们还是依旧要隐身于玄火坛中,不然还是会被人发现,毕竟他们不是神仙,不曾身上附有隐身术,只是没有人前来检查,也是他们心中所愿。
虽然这点令他们心中有着丝丝快慰,不过,在这里坐下去也只是徒劳,毕竟他们不懂得这怪异法阵的要领,所以也只能坐在这里,看着面前的法阵而怔怔发呆,思来想去,这也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情。
这一日,两人静静的坐在僵硬冰冷的石板上,就这样,他们又是不知道到底坐了多久,忽然,金瓶儿口中深深喘息了一口气,然后伸了个懒腰,纤细的小腰如同软蛇一般,轻盈的转动着身躯,给人一种勾人夺魄的味道和感觉,只是虽然她有国色天香之美,但无奈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却如同一块木头一般,木讷的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