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谷主自是介绍道:“诸位,我便是这无情谷谷主,鄙人姓杨名铁心,刚听闻这谷外来了客人,姗姗来迟,抱歉抱歉!”
张小凡听了觉得这谷主倒还是客气,于是站起身道:“原来是杨谷主,我们擅进贵地,还请多多原谅!”顿了顿又道:“听谷主说话便知谷主是一爽快之人,由此我们也不便吞吞吐吐,只是我的朋友在外面不小心折得两朵小花,于是便让这几个紫衫之人捉了进来,还请谷主大人大量,放了我那朋友!”
那杨铁心听了哈哈一笑道:“看来小兄弟同样也是一豪爽之人啊,那么我也但说无妨,刚听闻这位老先生说我是小气之人,但我也并非是小气之人。”说罢,双手一拍,自是走出一排紫衫之人,那些人更是押着一个美丽女子,仔细看便是碧瑶。
只听得碧瑶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那杨铁心看看碧瑶,又看了看张小凡道:“放人!”说罢,又转头看了看身后,而这一声令下,那些紫衫之人把碧瑶推过张小凡那一头。
碧瑶不禁摸了摸生疼的胳膊道:“你们这些贼子,真是可恶,待我好些,一定要铲平你们这里!”说罢,又是哼了一声。
但听一旁的紫衫之人狠狠道:“你这话说的也太大气些了吧!”说罢,瞪了一眼碧瑶。
一旁,杨铁心忽然道:“不可放肆!”那些紫衫之人听了都在不言语。
此刻,坐了许久的周一仙缓缓道:“刚才,看谷主的样子,不像是个小气之人,如何不待我们以酒肉?”
杨铁心却也是哈哈一笑道:“老人家,可是有酒有肉才能下的饭菜?”
坐在一旁的小环道:“那当然了,我爷爷没酒没肉如何吃的下饭?而且没酒比没肉还让他难受呢?”说罢,自是又舔了舔那糖葫芦。
周一仙狠狠点了下小环的小脑袋道:“你这个臭丫头,尽是揭爷爷的短!”
杨铁心听了又只是一笑道:“小姑娘还真是直爽啊,不过,说了这么久,只是我还不知道各位姓名?想到这谷里要做些什么?是不是需要帮忙?”
张小凡听了,心里却想:这谷主心底如此之善,任何事还是直说的好。
想到这,便是道:“我叫张小凡,这位是师姐田灵儿,我们都是青云门下。刚才这位是我朋友碧瑶,这两位是周一仙和他的孙女小环。今日来是因为听闻多日前谷主曾是救得一个白衣女子,听那几位客官所描述,觉得很像是我门下的陆师姐,只是我们与陆师姐分散好些日子,不知是不是……”
那杨铁心听得他自介绍为张小凡,忽然想起了那日陆雪琪口中所说的张小凡,于是心想:她口中的那人便是眼前此人?但是想归想,为了确定,便是听他道:“原来是张兄弟啊!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那日我陪小女去看日出,自是在那海边见到一昏迷的女子,还受了伤,然后她在这里住了……”
还未等说完,张小凡自是着急道:“我还听说,如何过几天便是谷主大婚……”
杨铁心听了这话,心里忽忽的高兴不得,但是嘴边却严肃道:“这话不可乱讲,自从亡妻辞世后,我便没有续娶,这哪里又来得大婚?”
一旁的紫衣女子也道:“这位张……看你的样子应是比我大,那么我还是叫你张大哥吧!张大哥,这话确实不可乱说,家父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坐在一旁的碧瑶忽然的冷笑道:“即便有这种想法,也只是心里想想,而不是说出来吧!”
田灵儿也道:“那么,可否请那位姑娘出来一见,便知真假!”
杨铁心叹了口气道:“怕是这世间小人艰险,又是谁在外造谣,不过刚刚这姑娘一席话,我觉得很对。”说罢,像后方那些紫衫人吩咐道:“那么请陆姑娘出来吧!”
这当,只见那些紫衫人冲着后面叫了句什么,田灵儿碧瑶等人更是透过张小凡那双怔怔的眼睛,发现他此刻正瞪视着屋外,脸上神色确实貌似欢喜。众人更顺着他目光瞧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缓缓的正从屋外长廊上走过,淡淡金色光芒照在她绝世的容颜上,却如何的显得这般清清冷冷,貌似那嗜血的残阳似乎也变成了那阴冷的月光。她睫毛下泪光点点,自是显得很是伤心,更是走得几步,那晶莹的泪珠就从她如玉的脸庞上所流下。更见得她脚步轻盈,身子便如在青湖上飘浮一般掠过走廊,而那轻盈的目光始终是望着张小凡的。
张小凡的全身此刻好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尽是动弹不得,众人只见他目光迷离,深深呼气间,必然是憋得久了,大叫道:“雪琪,是你么?真的是你么?雪琪!”
一句雪琪貌似隔了三生七世,如此再见却是隔世。
那白衣女子此刻已走到了木屋之中,听到叫声,身子剧烈的震了一震,貌似又是想起那在流坡山上的日子,又回到和吸血老妖斗法的时刻,那一时刻,貌似永恒,只是那一战让他们分离,貌似那一战,多少风华去,于是她轻轻的道:“小凡,小凡,是你么?你在那儿?是你在叫我吗?”那双眼忽然的流下那断人心肠的泪,流泪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