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永远是流逝的,貌似一阵飘渺的清风,一眨眼,便又是一天。
第二日,天空晴好,陆雪琪仰望天空对张小凡道:“张师弟,我们已经在那窟洞之中待了不知几日,可想这消息早已传回青云山上,所以我们还是早日回去的好!”张小凡听罢点点头道:“确实这样,因我们生死不明,师傅他们怕是已经担心了!”
陆雪琪又看了看张小凡的背部道:“张师弟,你的背部果真没事么?”
陆雪琪的这一问才让张小凡想到问题的严重,因他背部有伤若是御空飞行恐怕是不能了,想到这,张小凡有些难堪的低声道:“陆师姐,其实……我背部,那个,没有好。之所以说没事,是因为……”他这个那个的说了半天,只是支吾着,让人感觉貌似他在隐藏什么,但是唯有陆雪琪却心里很明白,他自是怕她担心,所以之前谎称自己并无大碍。
于是的,陆雪琪慢慢道:“张师弟,我知道你背部伤还没有完全好,定是不能御空飞行,我们还是多走一段路吧。”说罢,转头向前走去。
张小凡的心里忽然的像是一股暖流坠入心间,温暖的感觉顿时涌遍全身。
二人就这样,没有御空飞行,而是在这山林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本来在这空桑山的地界上御空飞行半日也就走出来了,可现在如何的也要一日才可以。
这一般走他们才发现,原来这里是这样的偏僻凄凉,路上只有那幽幽的密林,却不见一个人影,幸好这是白天,否则到了晚上,还真的容易吓破人胆!
就这样,二人在这荒郊野外走了一天半日后,这才渐渐走上了官道,走上了管道,忽然的这前方道路明亮又宽敞,周围住家及行人也都渐渐的多了许多人,不过他们毕竟头一次下山,对这里回青云的路毕竟不为熟知,当下他们在路上一边打听一边前行,原是他们想走南面的方向,打听后才得知,原来自己想错了,往北走才是正确的道路。
这一日中午时分,烈日骄阳,天貌似下火一般的炎热,陆雪琪与张小凡自从出了那空桑山便就没有休息过,再加上今日也已经了赶了大半天路途,附中自然饥渴难忍,尤其是张小凡,只见他脸上落下大把大把的汗珠,衣服也有些湿乎乎的,当下他看见路边有个小小茶摊,便朝走在前方的陆雪琪道:“陆师姐,你看这里有个小茶摊,我们能不能在这里休息下,再为赶路!”
陆雪琪抬头看看那火热的太阳,确实烈日当空,这天气恐怕再走下去,任谁也支持不住,于是她朝张小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二人便朝那茶摊走去,但看那茶摊支在路旁一棵苍天大树下,显得颇为凉快,此时里面已经坐了一些客人,于是二人便选择了坐到了外面人比较少的地方。
待他们坐定,张小凡道:“老板,先上两碗茶,在拿几个点心。”
此时,旁边的一个年约五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闻听应答了一声后,手提一小小的却有些特别形状的茶壶走到他们桌前,俯身倒了两杯香浓的茶后,又转头喊道:“拿些点心招呼客人。”看样子这人应是茶摊老板无疑。
这茶刚是倒上,点心还没上,张小凡却由于口渴,而是拿起那一碗茶“咕噜”一声,便是那茶碗里只见茶底不见水了,可见他实在是渴的急了,不过这茶水却也很是清凉解渴,张小凡也只是喝了一碗,便觉得浑身上下很是清凉,貌似身上的汗顿时都消了一般的凉爽。而陆雪琪则不然,她只是一边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一边慢慢的品尝的茶水,却也别说,她这样的绝世容颜,自然的成了这茶摊上的一道亮丽风景,周围之人无不看之。
晌午时分的茶摊,依旧人头攒动,呼呼啦啦的走了一拨又是一拨,张小凡自也是看着周围的情景,却在不经意间,眼睛只是略略的撇了一眼后方,便发觉一怪异之人,那眼神便是久久的不散。陆雪琪见他直直盯着一个地方,便觉这里定有古怪之处,于是也抬眼望去,顿时的那目光中也充满了疑惑的意味!
只见离他们座位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位看上去很是怪异的客人,那人头带一黑色蒙面斗笠,身着一身黑色长袍,那长袍中间别着一块淡紫玉佩,玲珑剔透,隐隐有祥和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此人面带黑纱,自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看那桌上摆着一碗飘着香气的茶和一盘可口的点心,此人也很是悠然的坐在那里品尝着,真是好不瑕意。
张小凡就这样有些愣神的看了半晌,忽然觉得眼前这人风度翩翩,自是这所坐的客人除了陆雪琪外连自己在内都是不能比之,更连气势都输他半分。
当下张小凡转过头来,微微惊叹道:“陆师姐,你看眼前这人真是好生奇怪,见这人的气度貌似一文人雅士,可这着妆上却怪异至极啊,虽然这人有的气度貌似由内而发,虽然很是难得,但是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
陆雪琪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还是象之前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神飘渺在那怪客之处,但见那人依旧优雅的坐在那里,慢慢的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仔细的咀嚼着,然后又拿起那茶水,慢慢的品尝着,而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