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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的话，多来指导指导这孩子。我相信，他终能学会坚强。”宇文艾说。
“到哪儿去？”冯琨明知故问。
“机场啊。”
“真的就这么走了？”
“当然，我要回去写报告，还要申请派更合适的人缉拿王绪。”
“还来吗？”
“看机会吧。”宇文艾看着窗外。
奔奔驶过市区，经过一所学校的时候，宇文艾突然拉了冯琨一下。冯琨的身子一颤，有所期待地放慢车速，转头看宇文艾。
“那边。”宇文艾没有看他，将手指向车窗外不远处。
一所中学高大的围墙外，两个十四五岁的男生，将令一个男生围住，嘴里说着什么，手不时伸过去，推或打靠墙的男生一下。靠墙的男生低着头，默默无语，眼泪不停地流。
“你，也许应该去帮帮那孩子。”宇文艾看着窗外。
“是啊。”冯琨轻叹了一声，“只求别再出现‘黑色群落’……”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