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觉得可以吗?”云霆问。风晨恳切道:“二弟如此大仁大义,为天下百姓着想,没有什么不可。”他双目注视的云霆,目光中多了几分出乎意料的佩服,“大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云霆疑惑。
风晨随即笑了,云霆不解,又道:“大哥,你笑什么?”,风晨还未回答,云霆忙又解释道:“我也知道我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过我相信,只要坚持去做就一定会成功!”
风晨笑答:“我十分赞成,也相信你。我是高兴的笑,丐帮在你的领导下将来一定前途无量,名扬千古。云叔叔倘若在天有灵也一定为你而感到高兴!”
云霆道:“眼下谢大人去面见圣上,只希望能多筹备一些钱粮,负责乡亲们人数众多,以我丐帮总舵的储备必然不能坚持长久,就算要零时筹备也万万不及!”
雨如珠帘。
适时所有的难民都已到丐帮总舵,云霆与风晨也随后赶回。方回府,奔雷闪电,暴雨如注,街上水流成河,人不能走,渠不能流。众人不禁心中暗自庆幸,倘若这些难民不能进城,都留在城外无处可去,这些人都已饥饿成疾,更有无数小孩,必将死路一条。
云霆刚进府,便见到一锦衣汉子昂首阔步,满面欣喜,大步而来,数步之外便大笑道:“少帮主,你可回来了!”
云霆道:“雷叔叔,帮众一切安好?”,雷汉东笑道:“有我在少帮主尽管放心!”,言罢却见云霆面有不悦之意,随即问道:“少帮主为何心情不悦?”
云霆自责道:“我,云霆无能,丐帮的宝藏已被……”,话未说完便被雷汉东打断,安慰道:“少帮主不必自责,这些事情徐大哥都已经对我说了,错不在你!”
“徐伯伯现在何处?”云霆问。雷汉东未及回答,又接着道:“雷叔叔,不知道上官大哥伤势怎么样了?”
雷汉东笑道:“帮主无忧,徐大哥正在安顿这些老百姓呢!上官帮主的伤势已经无碍,他身上的追魂针已经排除,至于他腿上的透骨钉…”
“怎么样?”云霆打断他的话,迫不及待。
雷汉东道:“上官帮主运气很好,透骨钉并没有打中他的骨节和经脉,只是穿透了些皮肉,留下了两个孔,所以毒素也并没有残留在体内,只要静心休养十天半月,应无大碍!”
云霆听罢方才安心,只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觉得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抬头正是雷汉东,雷汉东满面笑意,云霆道:“雷叔叔,为何这样看着我?”
雷汉东开怀大笑,道:“像!真像!”
“像什么?”
雷汉东道:“我当年像你这般年级的时候,跟随老帮主行侠仗义。被老帮主的凌然大义所动,今日见到你又不禁想起老帮主,少帮主今天的举动真的让老夫佩服,我又从你身上看到了老帮主的影子。”
云霆道:“爹爹义薄云天,我如何能及?只希望这些百姓不要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正说时徐别意便从大堂外进来,连连叹息,似有为难之事。见到雷汉东、云霆、风晨、青儿俱在,随即收起愁容,笑道:“大伙都在?”
云霆道:“徐伯伯,这些乡亲可曾安顿好?”
徐别意点头,“那为何徐前辈似有不悦之意?”青儿问。徐别意叹息道:“实不相瞒这些乡亲都已安顿好,只是……”
“只是什么?”
“许多孩子父母都已在流亡中身亡,大多都在三四岁之间,刚刚学会走路说话,现在无人照看,乱作一团吵吵着要爹爹娘亲,弟兄们正束手无策呢?”徐别意无奈道。
“这可如何是好?”云霆为难道,风晨也觉棘手,谓徐别意道:“那些相亲之中的母亲妇女能不能照看这些孩子?”
徐别意连连摇头,道:“这些妇女长途跋涉,忍饥挨饿来到京城,刚又淋了些雨,大都虚弱过度,不能自已,还哪里照顾得了这些孩子?”
青儿听罢,道:“不如我们快去看看再说!”,徐别意道:“也好,说不定青儿姑娘有什么法子呢!请随我来!”
院中雨落如注。
几人匆匆穿过走廊,屋檐雨水如瀑布般流下,分明就是一道水帘。
雨声嘈杂,吵得所有人心情戡乱。
穿过前院,便听见一阵阵孩童咿呀的哭泣声,哭声从后院大屋中传来。
越往近走,哭声越来越小,几近止住。
大屋前有人,丐帮两名弟子正守在屋外,见到徐别意、云霆到来急忙问好。“哭声好像制止住了?”云霆好奇道。
风晨轻声道:“屋中有人!”,徐别意看了看两名子弟,一人答道:“刚刚冯姑娘进去了!”,徐别意点头,几人都静了下来。
虽然屋外雨声嘈杂,但却依旧能够听见一个甜美的声音从屋中传来。“小朋友最乖了,听话,不要吵,等天亮了,姐姐就到你们去找妈妈。”
青儿道:“是妹妹!”
徐别意道:“想不到冯姑娘还真厉害,我看我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