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然毫不掩饰,拉起槿尓走上前几分恭敬道。
“啊?”花解语吃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这小子盯上了,说没有也是不可能的,“哦?为什么?血荼蘼这东西可是至毒至邪之物,我何以给你?”
“花老板在下知道血荼蘼的威力,是想利用血荼蘼压制槿尓体内还不稳定的毒脉而已。”白渊然盯着花解语的眼睛,对视着,“况且槿尓又是你知己姜凉的徒弟,我想花老板也不会拒绝吧。”
“姜凉那小子这三年在我那儿要走了多少曼陀罗,心痛死我了。”花解语侧身让开道,“你们先进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众人进门,一股花香弥漫,舒缓人心。大堂内夜间植物开的芬芳迷人,槿尓看着琳琅满目的花,莫名的感到开心。
“刚才你说用血荼蘼压制槿尓体内的毒脉,这是怎么回事儿?”花解语请众人坐下,给给个人倒上一杯烟雾缭绕的清茶,“放心我是自己人。”
“槿尓……是天生毒体。”白渊然没有碰茶杯,转头看了看惊讶不止的槿尓,淡淡道。
“我明白了,你们跟我来吧。”花解语思索了半晌,抬头神情严肃的看着众人,起身向内屋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