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快要坚持不住了,嘉蓝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发抖,
“不要说了,我妈什么都沒做,”嘉蓝替母亲开脱道,
“什么都沒做,那是我家老公傻了,让你住在他的私产里,”这话是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老婆说的,
这句话又引起围观者的窃窃私语,
“真是不要脸,都打上门了,居然还死活不承认,我要是原配,早就一巴掌盖过去了,还好声好气地坐在这边好好说,”
“是啊,真是恶心,我呸,想当初,我还跟她说过话,真是恶心,”
这些人的话真是雪上加霜,嘉蓝就怕母亲会坚持不住,再次犯病,她赶紧拉住母亲的手臂,侧过身,让她把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
“不管你们相信与否,我妈她什么事都沒做,”嘉蓝仍然在为母亲说话,
“是吗,那你现在站在人家老公的地盘上,跟人家说什么话呢,要是真沒做什么事,那就证明一下啊,”这是站着的恶妇女的声音,她们在家已经达成一致意见,
一到小区就在门口,故意哭闹,找围观的人,争取大家的同仇敌忾,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让那两母女身败名裂,再也无法再这个小区立足,最好是把这两母女赶出去,省得呆在这边,她就是睡觉都无法安寝,就怕有人惦记着身边的男人,
“好,那我们现在就搬出去,”嘉蓝明白,经过她们这一闹,在这小区,她们已经沒办法再呆下去了,
即使多赖两天,她受得了,她母亲不一定受得了别人的异样目光,尽管天色晚了,她们沒有时间再去找住的地方,但总好过呆在这里,被人家嘲笑,鄙视地好,
说完,嘉蓝就示意母亲去收拾东西,母亲终于可以从大厅走开,可是走的步子非常沉重,让嘉蓝看得十分心疼,可是这还沒完,那个严家保姆,叉着腰也跟了进去,
“我也要去看看,省得有人手脚不麻利,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一边对嘉蓝母亲说道,“只能拿你的东西,这里的东西一概都不许带,不过,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也不好意思带,”
这样的话实在是侮辱人,不单嘉蓝气得满脸通红,连母亲也气得发抖,开口说道,“我只拿我们的东西,别的东西我一概不会碰,”说着,母亲就从衣柜拿出行李箱,把母女俩寥寥无几的衣服装了进去,
嘉蓝去收拾书和笔记本之类的,等所有属于她们的东西都收拾出來,发现不过才两箱衣服,还有两个袋子,住家女人,这么少的行李实在寒碜,母女俩多的只有两套为了找工作买的新衣服,其他的跟以前一样,
在严家保姆和苏家主母的虎视眈眈中,在左邻右舍那么多人的口水中和不屑的目光下,母女俩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锦绣小区,那背影实在是孤单得让不知名的人看了就觉得可怜,
只是这会在场的沒有一个人可怜她们,她们正得意洋洋,以赶走自己小区的狐狸精为荣,她们自以为赶走了嘉蓝母女,她们小区就在一片宁静,沒有乌七八糟的事情,事实上,这世上哪有净土呢,
母女俩直到出了小区,走了一段路,还默默无语,今天的事情发生太突然了,她们都有点反应不过來,就这样被赶出來了,居然也沒有一种萧条,委屈,可怜,可悲的感觉,两个人沒有任何感觉,心里麻木地往前走着,
突然嘉蓝的肚子叫了一声“咕噜”,母女俩才反应过來,刚才人家來闹,两个人从家里被赶出來了,都忘记掉了晚饭还沒吃,
不管怎么样,吃饭最大,母女俩看到已经走出小区范围挺远的,就找了一家面馆,叫了两碗面來吃,她们这样提着行李出现,引起了在座吃客的注意,总有人忍不住要看着她们两个,但母女俩目不斜视,不理会那些吃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