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的手滑过甄宓的小腹,滑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片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地方,曹林的手轻轻的摆弄着。
没过一会,曹林就俯下身子将那坚硬的部位,慢慢的深入进那神秘而又人的地方。当曹林进入甄宓的身体时,甄宓嘴里“啊”的一声娇呼,双手紧紧的扣在曹林的背上,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到了上,曹林缓缓的动着,甄宓不住的呻吟着。
现在整个洞房内里意盎然,甄宓的呻吟声,曹林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是世间最令人心醉沉迷的乐声。随着甄宓的一声高呼,曹林全身一颤也停止了动作,搂着甄宓就睡倒在床上。
甄宓的身体紧紧的粘在曹林身上,柔声说道“夫君,从现在开始我就完全属于你了。”
曹林一只手搂着甄宓那柔软的腰肢,一只手轻抚着甄宓的面庞,笑着道“我曹林能有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慢慢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曹林伸了下臂展,看了看怀中的甄宓仍在闭着眼睛装睡。
曹林见状笑道:“夫人?一大早的就装睡有什么不好意思?快睁开眼睛。”
甄宓没有动静曹林忽的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坏笑道:“你若再睡为夫可就要你了,甄宓吓得急忙睁开眼轻声道:“别要我,我醒了。”
曹林嘿嘿一笑,柔声道:“醒了,那就更方便了,那就说罢手已经向着下面探去,甄宓赶忙握住曹林的手轻道:“夫君别,很痛的。”
曹林收了笑容轻声道:“现在还痛?”甄宓红着脸点了点头,曹林顺势将她拦在怀中安慰道:“放心吧,痛只有这一次以后就没有了。你既然痛,那我来替你穿衣吧。”他话语温柔且一字都包含着丝丝的关怀,甄宓红着脸点了点头接着开口道:“夫君这么宠我,就不怕外人说你贪图美色?”
曹林愣了一下,接着哈哈道:“我想宠爱谁,便能宠爱谁,天下人?就是说破了嘴又能奈我何?”说罢抱起甄宓向着侧室的换衣屏走去,甄宓未着寸偻,吓得裹住被子,曹林无奈的一叹气:“夫人害的什么羞?昨夜你的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过?没摸过?”二人梳妆身穿戴完毕出屋时,便见姜勇领着带着一些管事的家丁侯在门外。
见曹林和甄宓出来,姜勇忙道:“小的见过候爷、夫人!”曹林微一挑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姜勇赶忙笑道:“候爷是小人的主子,昨候爷大喜,小人终于也是有了女主子了,自然应该过来伺候。”
话音刚落,忽听门外的守卫的虎卫军军士来报,说是是郭嘉求见。
曹林心中一奇,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那郭嘉次次前来找他,好像是都有深意。
曹林刚来到正厅便见郭嘉笑着,迎了上去拜道:“今日丞相上奏,言深春以至,请天子颁诏着良马、名鹰、俊犬、弓矢往许都郊外田猎!”曹林闻言心颤,许田围猎?那衣带诏,会不会也要出世呢?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想到此处曹林随即道:“奉孝兄,我父此时田猎,究竟何意?”
只见郭嘉幽幽笑道:“将军你我之间没有暗话,郭某就照直与你说了。这几年来丞相大人虽是拖了又拖,但过了来年,天子便二十岁了,必当往先帝庙行冠礼,执政。自去年丞相大人亲征吕布时,朝中便有不安者鼓噪天子掌许都政权,甚至还有人提出要重纳杨彪回朝为官,如今天子也是颇为成熟,做事也算雷厉风行,我看他乃是有夺取军权之心!”
曹林点头道:“我明白所以父亲之意,便是欲以请天子田猎之机,以观朝臣动静?”
郭嘉额道:“不错,正是此意,如今外有强敌内有忧患,郭嘉便是来提醒将军,将军身为丞相之子,切要小心为上啊。”
曹林闻言,接着道:“明日许田围猎,曹林又当如何,请奉孝兄指教?”
郭嘉笑着摇头轻道:“将军,你不是刚刚新婚吗?你还是在家呆几天,也好静听朝中动静。”
曹林闻言点了点头,忽道:“奉孝兄,明日围猎你可会去?”
郭嘉闻言,轻道:“郭某自当随往。”
曹林闻言道:“既如此,还请奉孝兄盯紧那刘备三兄弟!”
郭嘉闻言沉思后,恍然道:“将军之意,明日丞相行事间,若能激刘备动手,那我等便可就地除之?”
曹林摇笑道:“激怒刘备,我看恐怕不可能,但他的那两个弟弟可就不好说了。”次日曹操命人挑选了骏马、良驹、飞禽走兽、强弓劲弩、聚兵城外往许都郊田围猎。少时但见刘协乘龙辇车架来到城外,百官所部尽皆扣参拜天子,唯有丞相立身抱拳,并无跪拜之礼。
今日围猎,实乃是曹操筹谋已久,欲观百官动向,有些地方自是会故意行攒越之事。刘协见曹操抱拳不拜,眉头紧锁朗声道:“曹爱卿如今天下放乱田猎,恐非正道。”
曹操冷然的看着脸上显然有些躁动的刘协,淡淡道:“陛下差矣。”四字方出,顿时如一粒石子激起千层波浪,百官无不失色,自古岂有为臣者说天子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