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直到这个时候,这些事摆在我面前,就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并不是自己没经历过的事情就不存在,把自己没见过、没经历过、没感受过的事情都归类为假的、编的的行为,是很自大的,也是很可笑的,那只能证明做人太过武断,亦或者太过幼稚,阅历不够。
而我面前的这件事,就在颠覆我曾经观念的同时,狠狠的给了幼稚的我一巴掌。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们干什么不好,脑子里哪来的那么多弯弯绕,有这种脑子不去多学点知识,憋着算计别人……有意思么?”
安琪说:“大概他们觉得有意思呢。”
我冷笑了一声。
安琪又说:“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一顿饭。”
我连忙说:“先别忙着说吃饭的事情,你说的这些,有证据么?”
“证据,你还真当自己是侦探了?”安琪说。
我说:“我没把自己当侦探,你不是说要对我交给你的任务负责么?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跟我这儿编故事呢?万一你是骗我的,故意挑拨离间呢?”
“我是这种人么?在你心里?”安琪说。
我说:“反正你在我心里就不是什么好人。”
安琪沉默了一会儿,说:“行,有几个证人,证据嘛,没有,不过我可以试试让那几个‘证人’跟你联系,他们应该会跟你说实话,不过……如果你想要他去跟学校澄清什么的话,估计不大可能,你知道的,谁都不想给自己惹一身骚。”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有办法逼高盛那俩舍友说真话么?”
“你当我是谁?你当我是特务么?要我怎么逼他们,是给他们坐老虎凳灌辣椒水,还是要我去色诱他们?”
我叹了口气,说:“好,算了,那谢谢你了。”
这个时候,我有点一筹莫展。
光凭安琪的一面之词,估计证明不了什么。
但安琪很快又说:“作为老朋友,怎么说呢,我倒是可以试着帮帮你,如果你哪天去找学校领导的话,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或者可以带上那几个证人去,当然,我不保证成功。”
我感觉自己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我不想承认安琪的所作所为还能让我觉得有多温暖,但是这个时候,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她肯帮我,却多多少少给了我心灵上的一点慰藉。
我一直以为,充当这种角色的人应该是陈思诗的,可是,还是天意弄人。
现在愿意这么帮我的人居然是安琪。
这个我本来应该非常憎恨的人。
我说:“那就谢谢你了。”
安琪说:“别说谢谢,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我说:“是啊,我说了谢谢,你还怎么好意思让我请客吃饭?”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莫名的有些失落。
国庆期间,老板大概也要出去度假,也不知道是去陪二奶三奶还是小蜜了,又或者是非主流。
总之是没有什么时间理我。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点缓冲的机会。
只不过,即便是有这么一段缓冲的时期,我也还是忐忑不安,因为我忽然找不到解决事情万无一失的办法了,唯一有希望的办法大概就是叫上安琪一起,去直接到那几个校领导面前去对质。
我还想好了,如果说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决定让安琪试图让那几个“证人……”联系我老板,让老板至少知道我一直在努力,没有怠慢无视过这件事。
虽然这么做也算不上解决了问题,但是或许足以让老板对我网开一面。
在此之前,我要做的是请安琪吃饭。
国庆假期,大家各奔东西了,我猜连陈思诗都回家了,我不知道这时候我干嘛又想起陈思诗了,这家伙和她的高富帅警官先生应该正打得火热吧?前头是酒吧,喝两杯直接就可以上旅馆去睡觉,方便的很。想一想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跟我走得近的这几个女生,大概除了宁宁,都喜欢上了,或者喜欢着热恋着,又或者喜欢过而且纠缠不清着跟我特别不对付的男人。
陈潇就不用说了。
高盛,原本我以为我们只是情敌,现在看来也不得不变成死敌了。
再有个洛锦川,洛锦川大概现在就当我是个罪犯,我始终忘不掉那天他审问我的语气和狐疑的表情,虽然那或许是他的职业病,但是我接受不了。
大概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那种被怀疑的感觉。
反正现在也无聊,我请安琪吃个饭其实也没什么。
按照安琪的意思,我还是请她去了上次那个地方,吃饭的时候,我承认我一直心不在焉的,如果一定要我选的话,这个时候我比较愿意和宁宁呆在一起,如果对面是陈思诗,能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聊天,那也不错,如果是梁曦——所谓以前的梁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