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她是不是透露过这种事情给我听,但这个时候她这么说我还是很震惊,我说:“你说什么?那个小男生不是,难不成会是这个中年男人是?”
陈思诗笑了笑,说:“谁说的清楚呢?之前我调侃她和她那个小男朋友的时候,郭二花跟我说,那个人不是她男朋友,她又一个喜欢的人,而且那个人也喜欢她,只不过这段恋爱不被任何人祝福,大家都说不可能而已……哈,我当时就在想啊,高中时候的我,也是这样,也是这么执着,一开始,大家都说不能早恋,我跟那个人在一起,后来,异地恋,大家都劝我不要再坚持下去了,大学也有不少人为我执着过,可是我偏偏都不要,就为了那么个人……所以我觉得二花像我,我也有些担心她像我一样受伤,现在好了,我看她不但会受伤,还会很惨很惨。”
我皱了皱眉。
陈思诗又说:“我现在觉得郭二花肯定会被骗,肯定完蛋了,大概那个时候,大家也是这么认为我的吧?其实也就是在感情中的人才会那么傻逼,什么都看不见看不清。”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劝她,但这个时候,似乎还是说两句什么好,我只好说:“别那么感性了,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俩的人生轨迹都不一样,哪有那么相似的,要你这么说,全世界每个人都是娘胎里生的,那你看见每个人都能找点儿共同点了,每个人都感触一下,你感触到哪一年才算完?”
本质上说,陈思诗是个很感性的人,否则当初她就不会这么大胆的从家里跑出来,为了一时冲动和所谓的梦想在这里开了这个酒吧。
至少如果是我,我做不到。
勇敢这个词,有时候不控制好会转化成为有勇无谋的盲目。
我不知道陈思诗是算盲目,还是算激流勇进。
总之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她女性特质十足的,我也觉得郭二花可惜,但是我不会为了郭二花的事情太过黯然伤神。
我那一番有点“无厘头……”的劝慰之后,陈思诗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说:“算了,你说的虽然很欠揍,不过也算对了,这兄妹俩连自己都不要别人帮他们操心,我还操个什么劲儿的心啊……”
我说:“那是,你再这么下去就不是操心了,典型的fuckheart了。”
“行了,你闭嘴,早上出来没刷牙是吧?”陈思诗说,“我要么回去,要么今晚在这里帮我。”
我怔了一下,说:“怎么,又要我帮忙了?”
陈思诗说:“有人帮手总比没人好,当然我不强迫你,我这嗓子每天每天这么唱,我觉得总有一天要彻底报废掉,如果你能代替我唱一个晚上当然很好。”
我说:“很好啊,那今晚你说,给多少钱?”
陈思诗看着我,说:“我都要你来救济了,你还好意思要我的钱?”
我说:“不是你教我的么?别欠别人的,而已别让别人欠着自己的,请兄弟明算账,你又不是我老婆,有钱我当然要。”
陈思诗说:“得了,闭嘴吧,老规矩,百分之三十。”
我说:“操,不是百分之四十么?”
“滚蛋!”她挥了挥手。
其实,我留在这里,有一个原因,是想看看郭二花是不是真的不回来,我还抱着一点幻想,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那个人,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多管闲事直接让陈思诗打电话去询问。
再说,我现在没什么事做,能在这里赚点儿外快也不错。
这天晚上的生意很不错,陈思诗之前告诉我,自从这里的情况安定下来之后,其实生意也越来越好了,但是我没想到好了那么多,人一多,我唱歌的时候忽然有些紧张起来,虽然我硬着头皮唱了十来首,但很快就觉得有点儿疲惫,我赶紧借故下台,跑到后头对陈思诗说:“嗓子不在家……”
她说:“我去……你当你唱京剧呢,还嗓子不在家,是不是人多了你尿了?!”
我说:“我尿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我尿什么,我就是嗓子今天不太好而已,要不你去顶一阵子,等有人点单的时候我在上。”
陈思诗好像有点无奈,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
我们俩,说实话配合的还好,台上唱歌的一直没有断过,而且男女换着来,虽然让我觉得有点忙,但是大家似乎听着反应也不错。
到了凌晨,整个店里的人更多了,我从来没见过这家酒吧里有这么多人。
我们俩终于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了,驻唱的舞台也就那么空着,这个时候开始有人有了意见,还有些喝醉了的男女开始起哄,点歌要我们唱,说什么不唱就跳脱衣舞之类的,总之说的相当无聊相当难听。
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们也非常无奈,不停的道歉。
就在我们无奈的在后头忙忙碌碌的准备东西“伺候……”那群大爷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出现在了我们身边,那是一个长得高挑瘦削,而且英俊的男人,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应该是那天我看见的那个刑警,虽然说我没看清楚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