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在本市有些钱,有些人脉的家伙,我真的就认识他这么一个。
说老实话,都市逆袭的传说是有的,只不过没有那么频繁,也没有一般人想的那么容易。
而如果非要说我身边有一个逆袭的传说的话,那或许就该是这个萧哥了。
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不得不佩服他,这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你讨厌却不得不服的人。
我和林誊坐下来之后,萧哥跟我们并没有说什么正事,只是说,大家都是朋友,又说大家早就认识了,是老同学,所以随便吃随便喝,让我们都放轻松点,林誊当然是轻松的不得了,但我却轻松不下来。当时,在桌前作陪的还有萧哥的老婆和他的几个兄弟,包括那天跟我一起去处理了那个房东的邢某人,以及那天跟邢某人看起来挺暧昧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女孩。
那女孩似乎叫萧凌哥哥,总之我这人一喝酒就上脸。
一杯即醉,千杯不倒,说的应该就是我这种人,当然了,在陈思诗店里那一回喝了太多的假洋酒,又喝了太多啤酒,趴下了那也纯属是一个意外。
但我喝的脸热热的时候,一般来说会对身边一些小细节自动忽略,我也不清楚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好的方面来说,大概这么做可以让我非常专心致志的对待某个目标,也让我胆子更大一些。坏的方面来说,当然就是脑子缺根筋,容易被算计。
而这一天的我,大概因为喝了两杯,我已经开始渐渐忽略了萧哥女人的前胸,而开始注意到了她的名字。
我不止一次听过她的名字,可还就是这个时候才记住她姓沈。
而且,因为喝了酒,大概初始的尴尬也不复存在了,本来觉得不好切入的话题,现在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切入的,直来直去就行了,不用拐弯抹角。
我看了一眼一边的林誊,半醉半醒之间,我觉得他比我清醒的多,也难怪,这小子从小就有心脏病护体,这病症成为了他的挡酒神功,只要有人劝酒,他告诉对方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之后,对方就立马不再多说了,我估摸着谁都怕他吃着吃着饭就趴那儿,一咬牙一跺脚一气之下就死了。
可这个时候,喝醉了远比没喝醉要有优势,喝醉了的,大大咧咧的说什么都可以,说得好了,别人自然待见你,说得不好,也可以托词成醉话一笑了之了。
而我半醉半醒的时候,恰恰成了心机最重的时候。
为了今天的见面,我也做了不少“功课……”了,我也想了不少说法了,可现在这些都不需要,我见酒菜快吃完了,就直接一边转着被子一边说:“萧哥……”
“别叫我哥。”萧哥笑了笑,说,“都是老同学老朋友,秋颜和天明……哦,还有军祥和倩影虽然跟你们不是很熟,但也都像是我家人一样,大家把这儿当作自己家就好。”
他说的那一串名字我在大脑里自动屏蔽了,记忆里我只能大概记住这些读音而已。
我继续说:“好,那萧凌老同学,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你认识郭晓鸣不?是不是你手底下的兄弟。”
这话一出来,我注意到在场的几个人表情都略微有点变化,我身旁的林誊完全是哑然,我那天在跟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刻意提及郭晓鸣这个人。
我一直把郭晓鸣当成跟我一样的难兄难弟,而他的这些事实在是有些太过敏感,所以我在提及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或许也正是这种小心翼翼,甚至让我直接在讲述中隐去了郭晓鸣的名字。
而萧凌非常镇定,说:“听说过这个人,但他不是我手下的,我就知道,他是你兄弟,你还为了他让天明跟你去揍过一个房东。”
我说:“我本来是找你过去的……”
萧凌点了点头。
我又说:“后来你就很不满意我的做法,所以那帮小流氓来找你问我跟你是不是兄弟的时候,你就说我跟你没关系……呵呵,现在又来说我们是兄弟,那你说说咱们到底是不是兄弟。”
对面的萧哥还没说话,他那个高个子妹妹先猛地放下手里的碗筷,盯着我。
我惊了一下,转过脸看着那个女孩子,看来萧哥手底下无论男女都是彪悍的家伙,但这个时候借酒壮胆的我倒是没什么畏惧的,虽然是个人都畏惧强权,而在我这个手无寸铁无兄弟——唯一的兄弟林誊不能打,还有一个准兄弟郭晓鸣自身难保——这样的人面前,我就算是弱势群体,而萧凌就算是强权了。
可我还是不畏惧。
其实主要不是我勇敢,还是酒精作祟。
我看见萧凌挥手让他妹妹暂时别动肝火,但他刚刚阻止了自己的妹妹,他妹妹边上那兄弟又站起来,指着我,说:“别诬陷萧哥,他没有对你做这种事,是我说你跟萧哥没关系的,我就是看着你烦,看着你总借着萧哥的名头来闹事不爽!”
我说:“我什么时候闹事了?我闹谁去了?我什么时候借着他的名头了?”
“你没有么?”萧哥的那个老婆,这个时候忽然淡淡的说,“我和萧凌在这里开店也有些年头了,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