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么？”
她说：“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说：“总之我有工作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碗碟端到后头的池子里，说，“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是不是帮人看公寓？”
我嘴硬，但这个时候我实在编不出什么别的工作来，于是说：“看公寓有什么不好么？”
陈思诗好像又一脸自信，笑了笑，说：“我就知道吧……我大二那年就帮人做过，一个月才多少钱，你现在还在学校，倒是可以维持，以后呢？毕业以后呢？想过做什么么？”
“我在找工作，我投过简历……”我说。
“随便你吧。”陈思诗不再多说什么，“总之你还欠这儿钱，四百五减掉一百七，还有两百八，你自己看着办。”
我又想了想，我现在事不多，如果能做事还钱我绝不会选择还现金，我说：“我可以……再帮你几次……”
“不用了，你拿钱来吧。”她说。
女人善变，谁都是这样，如果这个时候换个男的，我相信他还会跟我说这事儿可以商量，但到了陈思诗这样的女人这里，她忽然一句话，就好像啥都没得商量了似的。
我像是被她一句话哽住了，还在沉默着，忽然外头有人敲门。
这酒吧玻璃门外还有卷闸门，那人砰砰砰的敲门，整个酒吧厅都被震得摇摇欲坠似的。
陈思诗赶紧去开了门，外头，我看见邱磊钻了进来，一进来就扶着陈思诗的肩膀，说：“怎么样，妹子没事吧？那几个人没对你怎么着吧？”
我站在边上呆呆看着这两个人，我总觉得他们关系暧昧，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就那么站在那等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俩走过来，我看着邱磊，借着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我总觉得他这个时候的表情特别凝重。
难道这事儿他也摆不平了？
邱磊坐下来，看了我一眼，说：“你也过来，你也坐下来。”
我没话说。
邱磊说：“刚才光头炮子跟我说的是一男一女，看来你立功了啊……”他猛地拍了我肩膀一下，拍得生疼。
“他不但立功了，他还跟人说他是我哥，拿着个酒瓶就要跟人干。”陈思诗两手抱在胸前，我看她表情有点冷淡，依然有点嘲讽的感觉。
邱磊看着我，说：“不错，行，你行，你TM知道你惹的是谁么？”
我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CNMLGB，你还她哥哥，你真是装逼装大发了，现在你们惹了炮子，我都头疼，他直接找我让我教育好你们。”他说，“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我说：“你不是大哥么？你也怕？”
他看着我，说：“你还这么横，闯祸了知道不？你们这些读过大学的，就是这样，都以为高人一等是吧？你们知不知道出来混要学会低头啊？再大的大哥都要低头，要不就得让人砍头！”
他又看着陈思诗，说：“你也是！你惹他们干什么？”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吧？难道就让那些人欺负人么？”
陈思诗这回居然站在我一边，说：“邱哥，我们按月给你结钱，虽然也不多，但我们也是为了不受这份气，如果这个炮子比你还牛逼，可以随便在这作威作福，那咱们结钱给他就好了，还找你干嘛？”
邱磊好像怒了，一拍桌子，说：“操！说什么呢？！”
陈思诗也吓得退了一步，接着又嘟囔了一句，说：“我说的是事实。”
“你们这些大学生，我操，我没办法跟你们说话。”他站起来，说，“思诗，邱哥不是说过了么？有事你打电话找我啊，你泼人茶水是想怎么着？！人不能这么横。老抬着头的会被砍头，老翘着JB的会被阉掉！”
“我又没JB。”陈思诗说。
“你有头不？！”邱磊扯着嗓子说。
陈思诗说：“他还敢杀人是怎么着？”
邱磊点着陈思诗的肩膀说：“他敢叫人****你你信不信。”
陈思诗说：“你怕他你就直说，说那么多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