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哭得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对不起你,你家的位置,是我告诉陈潇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
其实我本来就应该知道的。
安琪依然一边模拟乘骑位一边抹眼泪,说:“他要跟我分手,我不愿意,他说告诉他你家在哪里他就原谅我,所以……所以我就说了……”
我冷笑一声,说:“可他还是把你抛弃了。”
安琪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说:“那晚上太冲动,我觉得对不起他。”
“所以你做了什么?”我有点激动,我敏感爱联想,我仿佛已经猜到了可能发生了什么。
安琪说:“他找了你之后,被你打了,我觉得对不起他,他却不相信我,他要检查我是不是处女……”
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但陈潇显然无耻得已经让人没话好说了。
我说:“那你真给他看了?”
安琪说:“他也不是没看过,我觉得对不起他,就没拒绝他。”
安琪又说:“他看了很久,弄得我有点疼,但却说根本没看出什么来,又提出要我给他……”
“那你给了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对这个问题这么急切,这么关心。
我半个身子都坐了起来。
但安琪居然开始低头哭了,我仿佛知道了答案。
我说:“你傻吗,你不是说你要留着最后的资本吗?”
后来我明白一个道理,女人——甚至但凡是个人——一旦动了真感情就会变得很蠢,很无药可救。安琪一直想着耍心机给自己留后路,但最后还是被感情打败了。
她忽然扑在我怀里,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他,我觉得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对不起他!”
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特别的痛苦和莫名的怒火,一把把安琪推开,说:“你TM就是犯贱,你既然那么喜欢他你在我面前脱什么衣服!”
安琪只是哭,人都是复杂的动物,有些事情本来就不可以理解,一个冲动的人做出来的事,有时候和零智商、神经病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这就是为什么总有人说不要在兴奋或愤怒的时候做决定一样。
我说:“你给了他,那怎么样呢?你觉得你给了他就万事大吉了!他还不是甩了你,他就是在玩你啊!”
安琪捂着耳朵,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看见她哭,我又有些心软了,我走过去,抱住了她,她扑倒在我怀里继续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慢慢抬起头来,说:“现在,就只有你对我好了。”
我说:“别这么说,只不过那个人渣对你不好而已。”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他对我不好,今晚,你对我好,好不好?”安琪泪眼朦胧,这个时候眼神又迷离了。
她自己平躺在榻榻米上,说:“来吧,我都给你。”
我说:“你这又是在报复他么?”
“你可以别提他么?”安琪说。
可能对于有的人来说,有的事做出来就应该不问理由,我也脱了自己的外衣,原始的兽性让我手忙脚乱的蹬掉了牛仔裤。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处男第一次都是猴急猴急的,总之当时的我是,大概每个男人都容易精虫上脑,一旦精虫往脑袋上窜,什么理智尊严同情都会在一瞬间被精虫挤出大脑的反射区。
我双手放在安琪的臀部,我虽然不会解文胸,但总不至于不会脱内裤。我慢慢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只是抗拒了一下,就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那么平躺着,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那个最重要的部位的时候,我居然更加紧张起来。
我居然呆了,就那么呆在那儿,看着她并拢的双腿,还有并不很密的森林。
“你干嘛,发什么呆,好冷啊!”安琪忽然半坐起来,说。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去给你拿床被子盖上。”
安琪的表情明显是无奈到了家,说:“你过来啊,拿什么被子,你呆在那儿看很舒服么?”
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某人的女神喝醉了,他把他女神送去宾馆,然后对他女神做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他扒光了他的女神,然后对着他的女神撸了三次……
我忽然觉得,那个人跟我是兄弟。
我怯怯的爬到安琪身边,把手放在她胸前,抓着她一边胸脯。
我心里居然在想:原来女人的胸是这个手感,我揉了一会儿,脑袋里全是我看过的小电影的情节,于是我开始把嘴凑上去……
带一次做这种事的紧张和兴奋激动是无法形容的,也是印象深刻的,但我吸了好一会儿,安琪非但没发出应该有的声音来,反而忽然不耐烦的开口说:“你到底会不会啊,你是不是小时候吃奶粉长大的?”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有点茫然的看着她。
她又说:“你妈妈是不是没给够你奶吃啊,我又不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