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不然真让那些人渣害了你们,他们害小真和絮儿呢?这些都是什么人,简直就是畜牲啊!”
好在祝雨虹的事还瞒着文心慧,不然她可能骂得更凶了,也好在文如涛和文如海事先提醒了文心湖和祝学真、柳飘絮以及文玉虎一家。
“妹妹!别说了,他们回来就好了。大家都说说笑才好。”文心湖拦住说道。
“哥,我心里很难受啊!不说,我受不了。”文心慧抹着眼泪说道。
文如涛看到这样,就说道:“奶奶,别这样,如果我奶奶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们这样的,大家在一起难得高兴。”
祝学真的老婆也说道:“妈,是啊!大家难得在一起,别这样,这样挺惹人伤心的。”
“好、好。不然,我就讨人嫌了。”文心慧含着泪花说道。
在家里集会后的第二天,祝学真等人就协同国安局调查陈乐清,吴家清在文如涛返回月湖市的第二天就奇迹般地醒了,养了几天就痊愈了,所以这次他也回到阔别二十多的家乡,而崔玉萍也被国安局请了过来。
见到真正的吴家清后,崔玉萍哭得泪人儿似的,嘴里一再说道:“家清,别再离开我了,好吗?我好怕再失去你啊!”
“阿萍,你不要再哭了,我的心都碎了,我不会再去找什么‘台风’了,我就跟着文总她们干,要不你也辞职过香港去,怎么样?”吴家清安慰道。
“嗯!让我再仔细考虑一下,如何?”崔玉萍说道。
文如雨看到这样就说道:“大婶,还考虑什么?你的事我在我涛哥哥那里略为知道一些,你认识我哥哥和嫂嫂吗?”
崔玉萍听到文如雨这样说,心里嘀咕着,这个小女孩就是男朋友在香港的公司的老总,她怎么会从她哥哥那里知道自己的一些事,如果让家清知道了,又会怎么样看自己呢?难道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冯潇的男朋友卢涛(此时她还不知道文如涛就是卢涛)的妹妹?想到这些,她说道:“我不知道文总说的是谁?”
文如雨注意到了崔玉萍的变化和神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就说道:“我哥哥就是文如涛,也就是方圆公司的董事长,这下你明白了吗?我哥哥原来叫卢涛,不知道你是否记得?”
“你是说卢涛就是文如涛,怎么会是这样?”崔玉萍不解地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害你和吴叔的人干的,也就是陈乐清导致的,当年陈乐清害了我父母后,大伯知道可能是他在搞鬼,就直接把我哥哥接走,然后对我哥哥和姐姐俩改名,去掉了自家的姓氏,而留下我伯母的姓氏。要说害人的人最终还是陈乐清,你们俩还不是他害的?要恨就恨他吧。我想吴叔也不会怪你的,而且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可我知道吴叔一直对你挺挂念的,只是因为没有办法回来。”文如雨说道。
“可我不明白,老吴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会回来?我哪知道这个人已经‘李代桃僵’了,不是老吴呢?我当时听到陈乐清要与我分手,我还以为他在海外得到了一大笔钱,而且可能又看上其他人才这样的,因此我万念俱灰了,随便找了一个人嫁了,可到头来却被人家扫地出门了。谁曾想到其中的关节啊?”崔玉萍一边说一边呜咽着,并趴在吴家清的身上。
“所以我想,你们现在重要的是把自己知道的涉及陈乐清的事都和国安局说清楚,这样才能彻底法办了他,否则你们受的苦就白受了。”文如雨开导道,她怕他们因为有心理顾忌而隐瞒一些事情。
“是啊!文总说得对,阿萍,我们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国安局,应该说我现在恨不得撕了这个害人的陈乐清,不是他,我就不用在海外受那么多苦了。阿萍,你知道吗?我在海外的那个小岛上日夜都思念你,我想你会认为我到了台湾就不会管你了,所以就不回来了。可你知道我这些年受了什么苦吗?”吴家清揽住崔玉萍的腰说道。
“老吴,你不是在文总的公司吗?怎么又会受到什么非人的苦呢?你不会是想骗我吧?”崔玉萍问道,她想既然是粤海公司怎么又在海外受苦呢?
“阿萍,其实你不知道,我是五年前被文总的父亲,也就是文玉虎夫妇从东南亚的一个无名小岛上救回来的,当时的我可以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乞丐啊!想起这些,我都想咬陈乐清几口了,就是他们故意把我带到香港,然后把我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一关就是十几年啊,那种非人的生活,现在想来都有点后怕了。”吴家清一边说一边抹眼泪了。
“是这样,那你给我们说说当年在香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又会被关在一个无名小岛上?”崔玉萍问道。
“崔姨,我听我哥哥说,那是陈乐清那个组织故意这样做的,其实吴叔的海外来人就是彻头彻尾的骗局,而原来来的人就是陈乐清,是他假冒吴叔的所谓弟弟来把吴叔骗到香港的,到了香港后,吴叔就被他们的人抓了起来,送到了那个无名小岛上。”文如雨说道。
“是这样的。当时在香港机场,我跟陈乐清失散了,现在看来是他们有意这样做的,当我在找陈乐清时,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