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暗害文玉虎夫妇的事情就是他听了“狐狸”的安排做的,而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目的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就是因为文玉虎夫妇对他不够关照,不够信任,很多事情都是让祝学真干的,而且祝学真得到了比他更多的报酬,他会答应当时蒙面人“狐狸”暗害,就是想一箭三雕,既把文玉虎夫妇害了,又可以嫁祸给祝学真,另外还可以暗中处理一些文玉虎夫妇留下的古物。
这个案子下来,江玉清得到了十万元的报酬,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了,尽管江丽萍是自己同宗的侄女,但在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和利益上他就管不了,昧着良心干了,此次害上官诚他又故伎重演了。
当说到苟玉民时,江玉清很激动了,说苟玉民典型的是一头色狼,当年他就是看上了自己老婆的姿色,上了自己老婆,才没有抓自己,当时自己很想做了他,但“狐狸”告诉他,留下苟玉民以后有用处,所以忍下了这口恶气,自己也离了那个老婆。之后,很多时间都是自己从“狐狸”那里接到任务以后再交给苟玉民去做的。
他还交待了当年自己同苟玉民如何杀害柳青云的,不过具体执行是苟玉民叫人干的,自己一直在暗处观察的,具体情况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因为苟玉民的身份特殊,而且几次反腐倡廉都没有扳倒他,所以王强和秦志坚觉得暂时不用动他,以免打草惊蛇,现在关键是找到柳青云的女儿,也许她可以说得更清楚,这样也更容易定苟玉民的罪。
在去找祝学真和柳青云之前,王强觉得有必要让文如涛和谭雪来一趟局里,因为“雨燕”交待的另外一件事有必要让文如涛知道,不管是朋友还是特办的缘故都有这个必要,秦志坚也说刚才听“雨燕”说那事时,也觉得应该让文如涛知道,两人商量好后,就去跟严立本汇报,征询他的意见。
严立本听了汇报后也觉得暂时不要动苟玉民,同时觉得有必要让文如涛来局里,一则告诉那件“雨燕”说的事,二则让他与文如海说说江玉清,让文如海以个什么理由编造江玉清干什么去了,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惊动“狐狸”等人,因为严立本想到恐怕本市还不止这三个敌特,也许还隐藏有其他。
此段时间的文如涛也很忙,他从祝雨虹的老家把文心慧等人接出来后,几乎天天都要去爷爷家里一趟,而且每次都带谭雪等三个女孩去,享受着天伦之乐。
开始一两天文心湖和文心慧还多少有点尴尬,有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有文如涛等人在一起,自然不觉得什么,但文如涛和文如海等人一去上班后,三人在家就不知道干什么好,祝雨虹的母亲还好一点,因为她可以帮助保姆做家务,只是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就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文如涛等人回到家中后,祝雨虹的母亲就暗中告诉文如涛和祝雨虹,让他们想办法使两个老人慢慢融洽起来,文如涛听了这些话后,就同文如海商量,兄弟俩多回来这里,创造机会让老人们快乐起来,然后看情况,最好能使两位老人走到一起,这样使双方都有个说话的人,自己兄弟俩才更有精力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文如海也觉得应该这样,不要被封建思想束缚着,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只要老人高兴,合得来就行,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早定的娃娃亲呢!
这不,他们一家正在说笑话呢!不过是说些文如涛四五岁时趣事,这样的趣事谭雪三个女孩倒是特喜欢听了,但这样文如涛就糗大了,连文如海也笑话他了。
“爷爷,石头小时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怕女孩子呢?这是不是你编的?我怎么觉得现在的他可像一头色狼了。”谭雪笑呵呵地问道。
“是啊!爷爷,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冯潇说道。
“我为什么要这样编故事?没有必要啊!阿慧,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文心湖看着文心慧说道。
“这,我怎么知道?我当时又不在这里,难保你不会编呢?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这样!俗话说得好——种像种、冬瓜像水桶,应该不会这样,就像某些人小时候也不会这样的。”文心慧说道。
“哈哈!爷爷,你说我,这下也让我们知道你原来年轻时也不怎么样,不然的话奶奶不会这样说了,嗯!看来古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哈哈……”文如涛听了文心慧的话哈哈大笑道。
“哎!阿慧,你还是老样子,总喜欢跟我抬杆,一点没变啊!”文心湖说道。
“我当然保留本色了!哪像你这样的奸商?自古以来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你说说你还记得以前多少事,我可还记得你有一次害我的事情,那次让爸妈揍我一个半死不活的,我心里恨死你了。”文心慧笑着说道,看来那次事情让她刻骨铭心,同时也让她感到了甜蜜,否则她不会面带笑容地说了!
听到文心慧这样说,文心湖陷入了回忆中,那次事情也让他记忆犹新,好像就发生在眼前一样,那次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家的古董偷出去卖了,目的就是给她买一条银项链作为生日礼物,后来父母知道古董没了,自己就说她无意打破了,碎片被自己倒到河里去了,好在那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