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还两三个?好、好,看来我的孙子挺有本事。是谁?不会是如海吧?”文心湖故意这样说道。
“他?才没有那本事呢!是大哥,我已经打电话给她们了。”王霞说道。
“涛儿,是这么回事吗?我见过吗?”文心湖看着文如涛笑眯眯地问道。
“嗯!你见过,不过不像王霞这样说的,到时候看情况吧,但你知道我上次订婚可就是一个,那个你见过的谭雪,另外的就是祝学真的女儿和李向荣的女儿。”文如涛干脆说出来了。
“哦!那祝学真的女儿可是你的表妹。”文心湖说道。
“什么?表妹?我们怎么没有听你说过,这可是近亲,那怎么得了?”王霞心里焦急地说道,她已经从祝雨虹的口中知道了她与文如涛有夫妻之实了。
“是啊!爷爷,你怎么早不跟我们说呢?现在才讲这可怎么样才好了?”文如涛故意摆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她又不是你的亲表妹,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文心湖淡淡地说道,而且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孙子。
文如涛一听就想到难道爷爷早就知道祝雨虹是抱养的,可他从哪知道的?这事连祝雨虹自己都还不清楚,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如果自己不是从国安局里知道,自己也还蒙在鼓里呢。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不是亲表妹?你都搞糊涂我们了。”王霞焦急地问道,她怕自己的同学又受到心灵的创伤,而且也怕大哥受不了。
“是啊!爷爷,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从来就没有听说这门亲戚,怎么忽然跑出什么这样的亲戚来呢?你不会是唬我们吧?”文如涛怕自己乱说反而落个不好,干脆催促爷爷说出来。
“这事怎么说呢?本来有来往的,但自从你叔叔和婶婶出事后,我也拦懒得去跟他们交往了,而且你奶奶也不喜欢我们跟他们家来往。准确地来说我当时多少有点怪罪祝学真,要是他当时提醒一下你叔叔和婶婶也许不会出事。”文心湖说道,但眼中明显有泪花了。
不知道是因为怀念妻子还是怀念那个小养妹,抑或是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也许更多地是想到小养妹,因为小时候知道她是自己的未来媳妇时,时时处处为难她,现在想到可能觉得对不起她吧?
“爷爷,你还是详细跟我们说说,我们现在如坐云端,让你这样一说更加迷糊了。”文如涛听爷爷刚才这样说就想到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故事,因此这样问。
“好吧!你们坐下,我跟你们说。”文心湖说道,文如涛和王霞就在旁边坐下,静静地听他述说。
原来这祝学真的母亲就是文心湖的童养媳文心慧,在文心湖同冯小月结婚后的第三年就嫁给了祝学真的父亲,而那时正好农村搞土改,因此在月湖市谋生的祝学真父亲就带着新婚的妻子回老家了。
回到老家后,两人就一直在老家务农,再没有出来做生意,因为那时也不允许个体经营,只好老老实实做个本分的农民,就因为在月湖市谋生过,文革时被红卫兵批斗过,正是在批斗中,祝学真的父亲忍受不了,因此选择自杀,这样那个童养媳就一个人既当妈又当爹抚养着这祝学真。
这祝学真是他们夫妇结婚后回到老家第二年生的,本来学习还是不错的,可由于父亲的原因没有办法继续上学了,后来文心湖听到这样的事,就有心帮他们一把,但又怕冯小月有什么想法,所以借文玉虎夫妇收购古币古物的机会让祝学真来帮忙。
而这时的祝学真早已结婚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好在跟文玉虎的这几年,家里慢慢好起来了,当然也好在国家的改革开放,不然即使想把他拉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后来文玉虎夫妇出事后,祝学真被莫名其妙地关了一年,出来后,祝学真凭着自己脑瓜子灵活,又有现成的销售渠道,就继续鼓捣古钱古币,不到几年就发了起来,随着那些古钱古币越收越少,慢慢地祝学真就开始转移自己的生意了,最后就开了一家乐器厂,看到祝学真的成就,文心湖挺高兴的。
自从文玉虎夫妇出事后,祝学真就越来越少来家里,到后来干脆就不来往了,而文心湖也一心扑在自己的生意上,不来往就不来往,自己还乐得逍遥呢?这就是为什么文如涛和文如海等人不知道的原因。
而文玉龙夫妇也由于长期在外,慢慢地他们也忘记有这样的亲戚了,所以上次祝雨虹说自己时,他们一下子没有想到祝学真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完文心湖的叙述后,文如涛和王霞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的表兄妹关系,当然毫无血缘关系,这还更好,可以亲上加亲了。
“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家没有跟他们家来往了吧?这看来凡事自有天意,当年我没有跟她奶奶结婚,现在要你来完成这天意了,看来凡事自有天定啊!小涛,你奶奶他们父女俩阻拦了这场婚事,你现在不要辜负了雨虹那孩子了。”文心湖慢慢地说道,眼睛里满是泪花。
“爷爷,你不要这样,我会照顾她的,你放心,过两天可能我们会去她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