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液催发的效力此刻已经在重楼和红月两个的体内完全地挥发了出来。
一时间,床榻上暧昧的粉色气息疯狂地流动着。
这时,重楼灵台中最后的一丝清明已经完全地被狂暴的欲望攻克,看着怀抱中红月那火热绵软的娇躯,一双血瞳中欲望的光芒越来越炽烈!
“嘿嘿,温香软玉在怀,混小子这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情,可就全靠你自己了!人不风流枉少年,想当初……唉,师傅我走了!”
屋顶,吉萨德再一次将房间外的结界加持了一遍之后,随即一脸惆怅地离开了!
“唔!”
一张大嘴精准无比地噙住了红月那樱桃般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
舌尖轻挑,叩关而入!
这时,重楼强壮有力的身躯猛然翻转过身来,瞬间便将娇小的红月压在了身下。
宽大而薄的手掌在红月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四处游走着,时而拿捏,时而轻轻地抚摸着……
渐入佳境,重楼已然完全不满足于隔着冰冷的锁子链甲抚摸红月那香软娇躯的触感了。
“哗啦……”
简单粗暴!
在重楼强大的臂力下,红月身上套着的锁子链甲搭扣瞬间崩裂,随即被撕成了两半。
“唔!”
沉重的束缚解脱,一只火热的大手随即如穿花蝴蝶一般摸索到了红月亵衣中。
下一刻,一团喷香的软玉便被重楼擒在了手中,用力地揉捏着,看着那团褐色的巧克力在手掌之间变换着形状……
在重楼有力地揉捏下,很快红月已经娇喘依依了。
听着耳鬓厮磨的红月那清脆如黄鹂的婉转呻吟,重楼的下身顿时坚硬如铁!
“撕拉!”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红月淫靡的娇喘传来,随即重楼的下装便顶起了一只高耸入云的帐篷。
二弟如同常山赵子龙的银枪一般锋利,坚挺!
没有了柔滑的布帛阻隔,二弟狰狞的头部已经狠狠地抵在了冰凉坚固的暗黑蛇纹链甲上。
随着重楼体内的欲火越发地浓烈,二弟也随即一抖一抖地,跃跃欲试地想要像之前那样刺破暗黑蛇纹链甲的阻隔。
“嘶!”
重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莽撞如猛张飞般前突后刺的二弟虽然坚挺如铁,然而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刺穿布帛容易,想要刺穿由寒铁锻造出来的稀有级魔法套装重甲,暗黑蛇纹链甲结果可想而知。
瞬间,小二弟受伤了!
命根子受损,瞬间让欲火焚身的重楼好似有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浇下。
一丝清灵的意识重又回到了重楼的灵台,血瞳中迷茫之色随即淡去……
看着怀中已经不着片缕的红月,咖啡色的娇躯玉体横陈,重楼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这时,受伤的二弟虽然依旧坚挺,但是却再也不敢在裤裆里胡乱地耀武扬威了。
先前在重楼的抚摸下,刚刚有了感觉,看着重楼粗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红月气喘吁吁地睁开了微眯的双瞳,一汪清水,春意荡然……
不上不下的感觉顿时让这个暗精灵少女变得极为地主动,玲珑的身躯如一条绵软的长蛇,蜿蜒地盘上了重楼的强壮的胸膛,一双藕臂勾着重楼的脖子,耳鬓厮磨着……
被怀中如妖精一般诱人的红月如此挑逗着,重楼受伤的小二弟顿时激动了起来。
强制压下的欲望也随即以更加狂暴地气势翻涌着。
重楼不是柳下惠,达不到坐怀不乱这一高深的境界。
面对着怀里似红月这般诱人的小妖精,想必就算是清心寡欲的佛陀也无法淡然处之,说不定早已经在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身下长枪猛然冲刺了……
同样,两世为人。作为一个资深的初哥,重楼面对着眼前的诱惑也不由地心中食指大动,更何况身体中强烈的催情药剂正在浓烈地挥发着。
就在重楼纠结着上还是不上,这一道艰难地选择题时。
突然间,一道灵光点亮了重楼在无穷无尽的欲望包围下艰苦困守着的灵台。
这时,重楼脑海中出现了曾经在糗吧看到的一则笑话:有一天一对恋人去宾馆开房睡觉,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划了一条三八线,然后对男孩子说,“你晚上要是敢越过雷池半步,你就是禽兽,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女孩子发现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线那边没丝毫没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么滴?
结果女孩子哐当扇了男孩子一个耳光,男孩子懊恼半天哭丧着说:“我压根就没有过来啦!”
女孩子破口大骂:“你这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瞬间,这一道灵光让重楼猛然间在“上与不上“这道艰难的选择题中得到了启示!
看着面前媚意横身的红月,重楼忍不住狠狠地吞咽了一大口津液,暗自心道:“奶奶的,劳资再不上,就真的连禽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