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寺院,在山脚找个客栈把记忆的功法尽数抄录后,牛力雇了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自己则开始参悟起为自家选的那几门功法:绝顶外家炼体功法金刚护体神功,兼具飞驰、轻身和步法奥妙的绝顶轻功苦海飞渡术,绝顶掌法如来神掌,以及绝顶暗器功法拈花弹指。这几门功法虽然都不能传授他人,但都是牛力精心挑选,近战远攻,轻功护身,无所不含,或强化替换以前的功法,或弥补短板,各有妙用。
旅途之中,以其中最难练的护体功法金刚护体神功,牛力最快练到大宗师境界。毕竟,有大成的十三太保横练底子在,不过转修一下而已。而如来神掌,有破军拳的底子,虽然一门是掌法,一门是拳法,不过都属于近战招数和运功技巧的结合,没多久牛力也练的似模似样。也许纯熟要好些日子,但是凑合用用还是够了。至于苦海飞渡术和拈花弹指,前者比牛力曾学过的、只能疾驰飞奔的轻功风火步,多了提气轻身和精妙闪避步法,玄妙了许多,一时半会牛力也领悟不了。后者是暗器法门,牛力根本没接触过,自然一时学不会。
至于这些武功最高深奥妙的、让武圣修炼的那部分,除了金刚护体神功属于外家外,其他几门都需要武圣级内力底子,牛力自然修习不了。
半年后,牛力终于站在了芝香山庄的大门外。
隔了三年多,近四年时间,牛力终于回到了这个一手打造的地方。
门口的两个守卫,年长的一个,依稀还是当年的那个。看到牛力,他不可置信的摸着双眼,愣愣看了好一会,这才惊喜的大叫一声:“老爷,老爷回来了!小胡,快,快去通报几位夫人!”
那脸生的守卫听见这话,顿时大惊,立刻一溜小跑进去通报了。
牛力笑呵呵的走到门内,大手一拍年老守卫的肩膀,笑道:“我说老田,你也算是山庄的老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那叫老田的尴尬一笑,道:“小的这不是激动高兴么,倒让老爷您见笑了。”
牛力哈哈一笑,对他点点头,迈步向山庄内走去。
没走多少路,就有一群小家伙拦住了牛力的去路。
领头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眼睛骨溜溜的盯着牛力,一边露出思索神情,一边大声道:“你就是我爹么?”
牛力一眼就认出了这小家伙,正是自己和紫柳生的孩子,牛定远!不过他走的时候,这小家伙才七岁,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见他有些疑惑神色,一脸努力辨认的模样,牛力摸了摸自家刚长了几寸的头发,苦笑一下,道:“怎么,竟然连爹爹都认不出来了?看来是好久没打的缘故!”说完呵呵怪笑着,一踏步就把大惊失色努力躲避的儿子逮住,立马横放在膝盖上,举手就要一副要打屁屁的样子。
见到这熟极而流的动作,牛力长着疤痕的脸顿时在小家伙心中清晰起来,往昔记忆流入心中,立刻忙不迭的大叫讨饶:“爹,不要啊,我又没犯错,不要打屁屁!”
牛力哈哈大笑,娴熟的一记巴掌揍在了儿子的屁股上,得意的说道:“没犯错?认不出老子,你说犯错没犯错。快把屁股撅好,爹打几下就放过你。如果姿势不标准,那可要加倍的打了?!”
牛定远顿时萎了,条件反射的立刻摆好姿势,省得白白多挨揍。
就在牛力欢快打儿子屁股的时候,院内飘入一个人影,正是武功最高的常雨。而以牛力的耳力,自然也听到了后面众多脚步声。
“刚一到家,又开始欺负定儿了,这死相那天能改!”常雨站定身形后,笑吟吟的看了牛力一会,本来有些疲倦的神色一松,脱口笑骂道。
“小子,这顿屁股先记着!”见常雨到了,牛力呵呵一笑放开了儿子,迎了上去,道:“我回来了。小雨,家中情况如何?”
常雨略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本来不是很好。不过,你回来了,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具体的,晚点和你细说。”说完展颜一笑,百媚横生。
不是很好?看来有些小麻烦。如果按牛力往日个性,自然是要立刻知道麻烦在哪里,然后用铁锤去解决了。不过在禅林寺这么些年,养气功夫略长,看着后面飞奔来的小雪等众女,他点点头按捺住性子,迎了上去。
和众女好一阵纠缠,然后自然是家宴。
牛家如今人口众多,六位夫人,六个孩子,加上牛力,挤一挤正好一张大桌子。牛力简单述说了自己远游后的事,说到在禅林寺当了三四年假和尚,六位夫人都是抿嘴偷笑。
牛力对自家六个孩子还不能一下认出来——毕竟他离开时候,这些孩儿都才几岁。
很快,他指着年纪仅次牛定远,长得美丽无比的小女孩,哈哈笑道:“这个不用看,自然是我和月含的乖女儿诗雨了!小小年纪就长得这么漂亮,将来可不得了!”
牛诗雨甜甜一笑,有些害羞的低头不语。
然后牛力大眼瞪了一圈,指着一个十余岁,皮肤黑黑的小男孩,乐了,大笑道:“这一定是我和小雪生的孩子,我的二小子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