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年的兴盛,元婴真君不曾断绝,碧水门下的灵矿,最终有了一十三座!虽都不过位属下等,却也是周边诸多中型门派里首屈一指了!
而从许多年前起,碧水门的所有灵石矿,就已统一了开禁时间,都是三十年一启!
此中缘由,是为了方便分派?抑或其他,我等外人,可就不得而知了!
……
在那用来运输,蓄装大量灵石的储灵袋上,素来都有碧水门历代元婴真君的神念禁制!过了限定的时辰,禁制就会发作,毁去储灵袋,若是强行破禁,就算是同阶的元婴真君,要是仅有一位,同样也只能收获毁袋之局!
诸位都是知道,这储物的宝贝若是毁去了,其中的不论装着的是什么,也只有一同毁灭的下场!当然,若是有那传说中的灵宝,会否例外,就不是我们可知了。
如此种种下,多年以来,虽然每次押运储灵袋的弟子,都不过筑基罢了,但摄于元婴真君的威名,又难于收获好处,自是从未出过纰漏……”
“难道就没有仇家故意下绊子,劫了储灵袋后,弃之不顾,任那大批的灵石毁去?”
说到此处,却是有位年轻的修士忍不住,出言打断相询。
被打断了话语的花姓修士到是不以为忤,哈哈一笑,接着道:
“道友有所不知,如此情形,确实偶会有之,但那碧水门派出的押灵修士,虽说都不过筑基而已,却皆是那本派筑基修士中的佼佼者!无一不是修为精纯,灵器强大之辈!普通的散修筑基,同这等门派精锐间,可谓相差甚大!若是境界相若,便是数名散修筑基同上,也多不是其一人之敌!
何况,这押灵的门派修士纵然不敌,却还有一样赫赫有名的保命之物——‘千里遁形符’!
此符非高阶符师不能制!而且花费巨大,便是一些小点的门派,也未必就舍得制了!
有得此符在,就算真有实力超过押灵者的劫杀筑基,却又怎能奈何?
至于金丹期真人层次的劫杀者,又是不同!筑基,自是无能抗衡金丹,但那储灵袋上的真君禁制岂是简单!
一路之上的修士气息都会被摄拿一丝,在最后禁制崩灭之际,下禁制的元婴真君自能知晓!
这天底下,又有哪位金丹真人会认为自己的小命,就值那区区的些许灵石?”
就在花姓修士话语稍一停顿之际,那名年轻修士再度开问:
“既如此,那此次之事,又是何解?”
花姓修士微微摇头道:
“道友稍安勿躁,花某这就说来。
此次,却是另外三个中型门派一同出手!”
“什么!”
“竟是如此!”
“怎会如此!”
……
这一次,却是不止那年轻修士,厅中大半的修士,都是惊呼出口!
伸手虚虚一下,众人闭了嘴,纷纷望向花姓修士。
花姓修士也未卖关子,开口解释道:
“据说,只因这三派皆同碧水门接壤,而三派的元婴真君也都是仅有一人,偏偏又都已寿元无多!而那碧水门的真君,却还寿未过半!”
诸人听到此处,都是现出了恍然之色,纷纷颔首。
“如此看来,怕是要大战许久了。”
正坐花姓修士对面的王姓修士,开口一叹。
附近一桌,一人点了点头,接道:
“是啊!一边是三名元婴真君,一边却可以依托护派大阵!此番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那名年轻修士闻言,奇道:
“这护派大阵真有这般厉害,竟能抵住元婴真君?那可是真君啊!据说每一个,可是都是有着莫大的神通!”
先前出言之人,微微一笑,对着年轻人说道:
“阵法一道,多有不可思议!传说中,某些强大的法阵,即便无人主持,仅凭临时汇聚的威能,就能轻易灭杀元婴!可惜我等灵根低劣之辈,修炼灵力的时间都是大大不够,又哪有时间研究什么阵法?莫说阵法了,符、器、药、禁、兽等等诸道,都是大多与我等无缘!便是那筑基修士,除非灵根资质异常出众,又有谁敢分心它道?诸道之上,能有大成者,多是金丹以上!”
一语到此,又有一人接口道:
“是啊,不说那艰深晦涩的阵、禁之道,也不说那须天赋异禀的兽、傀等道,更不必说那花费惊人的炼器一道,便是这公认最为简单的符道,要想入门,也是何等不易!低阶法符还好说,大多数道友,想必也都能画上几张,无非就是成功的不多罢了,但那中阶、高阶的法符如何?数百张中,能成几何?更不要说承载筑基法术的灵符,以及那刻画金丹法术的宝符了……”
不远处,一人点了点头,叹道:
“这天地有多广大,至今无人能知,但仅我东域一地,已是广大得骇人!可惜两面有阻,一面敌对,更有那一面,是那不知边际的无尽之海!同外间的地域,沟通颇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