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才女进庄园落轿的房门前,她掀开骄帘看到:地上红毡铺地,花瓣撒满,虽无铃声乐器,却有许多家丁护卫,老妈婆子迎接。这些人都身穿一色红,个个喜气,人人笑脸。
才女走在红地毯上,左右只有自己带来的两个侍女派上了用场,因为在这之前,左八右八的护卫和随兵在笑傲沧海将军一声轻轻的令下停驻,后来她们进村,将军吩咐护卫把守大门,其它兵马分两队归向来时庄园里路过的一个客店。显然这个客店是给那些个来鹤鹰百鸟场和来这里旅玩的人预备的。安澜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除了这里的八府巡抚。他将这里治理得井井有条,安民乐业,七年时间,已是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客店左面有一排客房,匾额凌空,烫金的大红字《游客居》。
《游客居》西侧是马房,每间房都是红绫飘逸,分一二三等,收银不同。还有的马房是免费的,显然这是给出门就医的或是走亲、病、残、穷人骡马安歇的居所。正房是赫然三间小楼,楼顶飘着天蓝色小旗,旗下是一条横幅,也是蓝色的上面印着几个烫金的大字《瑞祥宴楼》。
将军是干什么的,他精明的很,一里地之外时就用目光一个劲地寻找,寻思才女落轿时,他该怎么调离这左右两个护卫和八个轿夫,自己好随之跑掉。说跑掉是个笑话,幽默一下,实际是回避。这样的回避他有两个理由:一,安澜皇子早已安排好人马接驾护卫了,他和他的护卫是多余的,又都是朝廷来的,必需避嫌。二,才女的父母和安澜的妻子紫羽落雁远处不见迎接,近处也没有人影,这不明摆着是给一对情人留空余吗?娘娘的父母和少皇娘娘都多躲避了,我还杠在这里干啥?再说了,情人相见的场面……尤其是这样的一对情人……因此,才女的轿子一落地,他就带着他的人马向后回转身悄悄地离去。
骄子落地,娘娘的冠冕和凤袍早已换成乡村的衣袂。安澜走上前单腿跪地,低头,抱拳:
“七皇子安澜拜见娘娘!请娘娘贵体入室、及早歇息!”
说完,他起身退后一旁。
才女下轿首先看了一眼安澜,这一眼看让安澜惶恐、惶惑和不安,“见人不语颦蛾眉,心事重重虑甚危”。正在安澜讶异,破解时,她上身一晃,两个侍女急忙接住,其他接驾的老少女人簇拥上来。
这个飘飘玉体,如同一片云,一片彩云,轻轻。白色配置天蓝色的绸带、裙裾,像极了一朵玉兰花儿。只是这朵玉兰花儿,就剩下了筋骨和皮肤,娇艳中,成仙女一般,有灵无肉。
安澜再也矜持不住自己,他几步走上前,抱起他今日的皇母——昔日的情人,飞奔三十尺又一丈地毯的尽头,那里的房间早已备好了医药和等候的医生,古代自制的吸氧器,,脉搏振动器,解毒、净化空气的薰香,和解渴的奶茶。他早就知道,才女下骄一见到他就会复发老病而晕厥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