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没死之前,大爱要遵循他以前的诺言了,他准备退出这个考古队,回城里去参加另一个考古的队伍,没来之前,罗所长就说过的,还有一个考古迹象需要人带队去开采的。
游侠不许他走,他留了下来,笔菁就对他笑笑。
“这个恨不起,爱不起的家伙!”
他心里骂他,嘴里没出声。
“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花花说完这句话的第三天上午,她自己就知道她也被爱给伤害了。因此,飞机还没有来之前,她就被考古队员傲骨柔情大哥护送着离开墓葬、旷野,回市里去了。
“才女啊,伤不起!”面对花花伤心的走,闲心若水感叹地说。
“古代和现代是一样的,人世间,有了动植物时就有了感情。这也许是上帝耶和华的默许吧。否则,他怎会让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而生儿育女呢。”
紫笛说。他误解了上帝耶和华的美意。
“偷吃禁果是蛇的引诱,与神没有关系。看来你是一点都不懂基督学上的知识!”
雪舞梨花纠正紫笛。
“哈哈哈。”
冰酷儿大笑,笑完他说:
“我说众位哥哥姐姐,你们酸不酸那?我们现在是研究古人呢,还是研究今人呢?”
“哈哈哈。”
大爱笑。笑完他说:
“古今通融吧。你没看见,哪里有人,哪里就有爱情吗?就连那老鼠洞里的老鼠,也是成双成对的呢,他们从来都不混居。”
说到这里他吐了一下舌头,自知走嘴,啪地扇了自己一个小嘴巴,转过身去背对着游侠。
游侠脸一红,随即也笑了。他说:
“一只老鼠守寡了怎么办呢?”
考古队员“我心永恒“急忙接过话来说:
“另一个上啊,但是,必须得是单身的。你没看见吗,才女嫁给了皇帝,七皇子单身,紫跟了他吗。”
“爱!有时候,人世间爱与不爱的真是很难理解?可怜了七皇子啊,他根本就不爱紫羽落雁,无奈父命难违呵!”
西格蒙无限悲悯地说。
“你还是不懂吧?他哪是父命难违呢?他是怕才女的命不保啊!当然这里的不保,实质上是,除非才女自己自杀。”
古月说。他又眯起月牙眼,说的时候仰头目光迷茫地望望天。
大爱说:
“是啊,有几个像我们游子和凤栖梧的缘分呢?他俩是真爱。菁走了,走的这么巧合,这么令人心疼。”
游侠和凤栖梧的面前,大爱什么话都敢说。他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风无语地瞅瞅游侠,游侠瞬间掉下一颗泪来,没有人看得到。
那颗泪正好落到了他面前的《铭文彩绸》的一角,洇湿了开来,随即显出一朵梅花,梅花慢慢地开展,绽放出一个小小的“淼”字。游侠说:
“成了!”
没有人晓得他说的是什么。这时天已经黑了。“闲心若水”和“年轻的老男孩”已经做好了晚饭。大家开始进餐。餐桌上,大爱问游侠:
“游子,何以见得啊?”
游侠无言。他怎能说“是我的一滴眼泪印证出彩绸铭文的密码。”于是他说:
“天机不可道破,今天晚上放假了,大家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墓府,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一向喜欢善于打探结果的“天空的贼”章晓强说:
“老大啊,非得拿我们一把啊?”
还没等他说完,游侠撂下饭碗已经出去了。他这几天经常出去面对远方伫立、独自思考着什么,没有人敢打扰他。
章晓强只好吐了一下舌头,开玩笑地说:
“完了,我们的老大又去面壁了!”面壁(悔罪的意思)
老大面壁,实际上他的眼睛是在看远方,目光投过重重山脉般,脑海里在演绎一个遥远的故事。
这个故事就是安澜和皇上敕封的才女三天三夜独守一起碎心的过程。
泪。这泪是安澜流的。他没有抱紧才女,而是跪在她的面前,长跪不起。
血。这血是才女流的。她躺在紫羽落雁的床上,长久的不能言语。
三天时间,一个割破的手腕怎么能好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