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收回自己的视线，心中思绪翻飞。
就在这有些诡异的气氛中，皇帝开口问道：“卫征，这些年朕对你如何？”
“当然很好，嗯，”想了一下，卫征口齿不清的回到：“比亲儿子还好。”
听到卫征的回答，五皇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却郁闷到不行。可不是吗，这些年父皇对这个卫征好得太过分了，几乎都要把他当成祖宗来供了。如果不是卫征和卫守长得有七分像，他都要怀疑，这卫征是不是父皇的私生子了。
“朕和你父亲是至交好友，这些年你父母不在，朕便想多照拂照拂你，你虽然纨绔，但不至于惹出太难收拾的场面，朕也由得你。但如今，朕怀疑，这些年不遗余力的照拂，是否是朕错了。”皇帝慢悠悠的开口，虽然语气平缓，但那话里责备的意思，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听得出来。
只可惜，卫征不是那个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