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你,难道指望连你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主动联系?”前桌抱着一沓档案纸记录着什么,嘴里不忘毒舌voldemort的窘况——
难得这家伙吃瘪,简直不能更愉悦!
voldemort的眼刀立即杀过来,艳丽的红眸染上了重重的阴霾,周身萦绕着散不去的低气压。
“——你活腻了。”
足以让任何骑士成员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前桌却平淡地翻着手里的数据,想了想:“记得把这份研究成果烧给我。”
话音刚落,他手上轰地腾起一团火焰,记录了几天几夜的数据毁于一旦。voldemort挑眉说:“如你所愿。”
前桌顾不上他的挑衅,嗷地一声扑向那堆灰烬,为自己的资料痛心。voldemort这才感到一丝愉悦。目光落回毫无动静的双面镜上,心情又沉入了谷底。
时间线的力量极为复杂,一旦使用不当或者力量暴走会产生无法挽回的后果,他不能在未掌握它的时候把贝拉置于险境……十四年都等了,再多等几天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那一次的见面点燃了他的相思之情,本来绵长持久,却陡然剧增,忍不住还是想见她,和她说话……
所以要回了前桌的双面镜——为此他还破天荒地在自己的庄园安装了魔法化的麻瓜电话机。
——如果是这种形式,应该不会有问题。
voldemort反复考量,最后把决定权交给了贝拉。
——我们的命运何时开始,由你决定。
一等便是日落。
双面镜毫无反应。
这个事实让voldemort感到了深深的——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少女贝拉不认识他,不喜欢他,甚至,对他不·感·兴·趣。
换位思考是一件奇妙的苦事。
时光错位,他来到了贝拉当年的位置,怀着久远的爱慕靠近一无所知的她。被她的陌不相识和无动于衷钻心剜骨,理所当然。
voldemort面无表情地盯着双面镜,仿佛那古朴的花纹里钻出了一条蛇。
也许那里的确钻出了一条蛇,剧毒,致命,见血封喉。但他任凭獠牙刺进血肉,冰冷地品味这份毒药。
他应当庆幸,小贝拉至少倾慕着drlord的传闻,其他书友正在看:。尽管她不知道那个传闻长什么样。
前桌很快从资料烧毁的悲痛中振作起来,找来一沓新的表格飞速默写已经记录的数据,屋子里仅余写字的沙沙声。工作中的前桌无疑是认真而严谨的,与日常中的形象截然相反,十分可靠。
即使是voldemort也不想打扰他的专注。他收起双面镜,顺着穿堂的清风走出书房,想要透透气。
结果刚打开门就有人等在外面。
“lord……”埃弗里等候已久,见到他激动地躬身行礼,“关于霍格沃茨演讲的事……”
“我现在不想听。”voldemort直接走过他。
“……是。”埃弗里停下脚步,目送他离开。
——看到了,阿布拉克,我帮不了你。
他在心底不负责任地说。
voldemort走远后,书房的门再一次打开,前桌金色的脑袋探出来。
“塞恩斯先生?”埃弗里露出了礼貌的假笑。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这个神奇麻瓜存在的巫师,并且知道他是迄今为止唯一能自由出入lord书房的人——这甚至包括了骑士团的所有巫师,连他,lord最信任的心腹,都不例外。
不管内心如何好奇不屑,埃弗里始终保持着对前桌表面上的尊敬。
“啊,管家先生。”与之相对比,前桌显然没记住埃弗里的名字,慢半拍地说,“里……我是说,lord已经走了?”
“是的,就在一分钟前。”
“这么快……”前桌嘀嘀咕咕地望去,“真搞不懂……还不是他自己拉不下脸……”
埃弗里敏锐地捕捉到几个词,斟酌道:“lord走的时候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塞恩斯先生……知道原因吗?”
“啊?啊,嗯……大概。”前桌含糊地回答,飞速转移话题,“管家先生找lord有什么事?”
“是霍格沃茨演讲的事情。骑士团还不知道lord的想法,是否需要提前宣传。”埃弗里假笑着卖队友(?),“不过主要是《骑士报》的股东马尔福先生比较关心,我只是例行请示一下,lord没有表示的话就按照惯例隐秘行事。”
“好吧,辛苦了……”前桌妥妥的人事苦手。
“我的荣幸。”埃弗里果断关闭话匣子。
……
贝拉握着飞天扫帚的把手,手心微微冒出细汗。
天文塔尖尖的塔尖直指苍穹,飞行课的皮拉特教授富有激情的训斥声回荡在草场,偶尔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互相挖苦的笑声夹杂。梦娜一遍遍地冲地上的扫帚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