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題,白茗儿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所以说,她讨厌萧晨,非常讨厌,他一出现准沒好事,
“这个……”白茗儿清了清嗓,周围顿时安静得连枚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她们用不用这样看着她啊,这些冒着星星眼的大妈好可怕,白茗儿顿时觉得欲哭无泪,
“这个……如果我说我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你们信不信,”
“不信,,”当她们都是瞎子吗,,
不信,好吧……
“但是,我确实不认识他,,他刚刚只是认错了人,他说我长得很像他前任,,”这一次,白茗儿使出了吃奶的劲,一鼓作气把话说完,然后就果断把烂摊子推给了温迪,
“温迪,这就是我的立场,接下來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去照顾宝贝们,”
说完,在温迪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白茗儿身手矫捷地“撤”了,就连向來想猛如虎的大妈军团也沒能把她给拦截下來,
白-茗-儿,,
看着她的背影,温迪内心不断的嘶吼着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名字,
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交到白茗儿这个专插她两肋的损友,,
“诶,她怎么走了,,她还沒有回答我们的问題呐,,”
见到白茗儿脚底抹油,大妈们就是再有素质,也暴走了,
好在白茗儿还算有良心,走之前记得给她招來了几个保卫人员,温迪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挡在了最前面,
“各位,谢谢你们对豆豆和瓜瓜的疼爱,可是也请你们给他们私人空间,不要过于纠结他们的爸爸是谁这件事好吗,”
“你们别推啊,,别,别再挤了,,卧槽,再这样我让这些小伙子把你们捆起來了,,”
可大妈们哪是这样就会退缩的,她们追寻“真理”的心永远都是势不可挡的,,再说了,有种你捆啊,她们还怕沒机会被人非法拘禁呢,,
温迪实在沒有办法,最后,她心一横,牙一咬,道:“够了,我告诉你们吧,,其实刚刚那个帅哥是來找我的,我才是他的心上人,,”
此话一出,世界瞬间安静了,
而驾车在回家途中的萧晨在同一时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彼时,他正在跟韩琦通电话,电话那头的韩琦一听到喷嚏声,第一反应是:“哈哈,萧总,有人在骂你,”
萧某人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你吗,”话虽如此,可他却不自觉地想起了戴茗儿,那个可恶的女人,
“我去,你看我敢骂你吗,就算我想骂你也会挑个好时间好不好,现在,晚上十一点,单身汉把美眉的黄金时间呐,我才沒空想你个大老爷们,,”
萧晨沒兴趣跟他瞎扯,直奔主題:“你知道昨天那对兄弟的妈妈是戴茗儿吗,”这个混蛋,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他不会那么激情高涨地让他來参加这个劳什子生日派对,摆明了想看好戏,
韩琦一听,哈哈大笑:“萧总,你去了对不对,怎么样,兄弟说了你只要去了就会有惊喜的嘛,,”
“你什么时候找到她的,”
“找,我沒找她啊,我只是在联络那对兄弟的时候刚好发现他们的母亲视她而已,”韩琦不痛不痒地说着,随即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似的压低了声音,“我说萧总,不会是你自己一直在找她吧,”
所以,他这些年守身如玉,确实是为了戴茗儿,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他怎么就沒看出來萧晨会是这么痴情的一颗种呢,,哈哈,事情似乎变得越來越有趣了,,
找她,找戴茗儿,
哈,怎么可能,当年是她自己要离开的,他为什么要找她,,他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韩琦,你变得越來越像一只麻雀了,,聒噪,”
“啊,有吗,沒有啊,最近我人气爆表,很多美眉争相邀约啊,怎么样,要不要帮萧总你也约一个,”
“不……”一个“不”字还沒彻底出口,萧晨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好,”
哈,他刚刚说了什么,韩琦不敢置信地扣了扣耳朵,
萧晨又重复了一遍:“你帮我找个有资格坐上萧太太这个位置的女人,越快越好,”
这一次,韩琦听清楚了,他咂了咂嘴,不怕死地问:“萧总,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
“滚,”
萧晨一个冷若冰霜的“滚”字让韩琦相信此刻跟自己通话的却是是萧晨本人,可是,萧晨让他去物色一个能坐上萧太太位置的女人,这件事可不太好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