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太久,只此刻便无悔无忧!刘封和诸葛果两人半晌都没有说话,感受着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
“蜀道难,你不该来此!”
“我来此,就是为了见识夫君口中的蜀道难!”
“烽火四起,一路艰险,你还是不该来!”
“夫君遇刺,妾心难安!”
“唉!”刘封一阵长长的叹息,面对这样的痴情,他还能说什么,此刻,心中满是幸福!
他捧起那张无暇的面庞,已经泪痕满面,宛若雨后梨花!刘封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吻在美人额头!
在诸葛果娇嗔的表情中抱起她,走向后庭,轻声的为她朗诵后世流传千古的那首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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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午时,刘封才伸着懒腰从花园的侧边走廊踱了出来,却看见一人**上身跪在庭前,身背刺杖,正午的太阳已经把流出来的血晒干了,背上一条条暗紫色的线条纵横交错!
那人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到刘封,伏在地上说道:“属下冒犯王爷,请王爷治罪!”
“巴图?”刘封愣了一下就明白巴图的意思了,早上他在路上拦截诸葛果,现在诸葛果身份已明,巴图这是来请罪的,刘封上前扶起巴图,解去背上的刺杖:“巴图将军不必如此,此事也不怪你,你快去找大夫给你疗治一下!”
“王爷!”巴图没想到刘封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本来他们匈奴人乃是降兵,虽然刘封和张苞都对他们很器重,但也明白那是因为匈奴的骑兵优势,这次自己犯了大错,他赶紧回去找哈彦骨商量,哈彦骨闻言也是大吃一惊,巴图也算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事关重大,他一时也没了主意,最后才想出汉人这个负荆请罪的办法,希望刘封能够网开一面,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巴图还有些不信,其他书友正在看:!
刘封又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何况还是让巴图将军受伤了,就算是扯平了吧!”
巴图想起早上被一个女人修理了一顿,不由老脸一红,又给刘封行了一个大礼,转身匆匆离去!
刘封正摇头失笑,又见一位伸手敏捷,但打扮农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一看便知是马谡派来的人,果然那人抱拳说道:“禀将军,属下奉命保护夫人一行,不敢分出人手先来通知,还请将军恕罪!”由于荆州要发生战事,情报组的人员大都派出去了,马谡无奈之下抽调了五个精明强干之人护送诸葛果一行,一路上也不敢再分出人手先行通报,他们本来打算到了长安再给刘封报信,没想到诸葛果遇到张苞,倒先见了刘封!
刘封点点头:“此间事了,你等都到军需处去领赏吧,休息一日便回去复命!”
“多谢将军!”那人领命而去!
刘封信步向外走,看见旬炎皱着眉头过来,看见刘封保全说道:“将军,属下正好要找你!”
刘封笑笑:“公符啊,可是荆州有什么军情?”旬炎一直在长安负责情报整理,他来肯定是有什么变故了!
旬炎点点头:“正是,东吴已经命陆逊为大将统帅三军到了江夏一带,只怕此时已经打了洞庭了!”
“嗯!”刘封摸着下巴又问:“其他势力可有消息?”
旬炎答道:“魏国虽说曹宇新任大将军,却没什么大的变动,倒是山越见东吴起兵,却乘机出兵袭扰孙权后方!”
“哦?”刘封坏笑道:“这山越也很会挑时机啊,不过东吴也有才俊,就算征讨山越兵力不足,但兵贵在精,只要派一上将,便不足为虑,对我们的帮助也不会太大!”
旬炎点头道:“将军所言甚是,若是荆州开展,恐怕襄阳会有压力,我们是不是也该闹点动静出来?”
刘封边走向书房边说道:“按说我们与魏国有三年停战之约,曹睿重名,定然不会轻易出兵,但为防万一,还是早做部署为妙,何况曹睿病重,恐怕也时日不多!公符有何良策?”
旬炎既然来找刘封,心中自然有了一些计较,当下答道:“以属下看来,魏国虽然未太有大动静,但司马懿狼子野心,若是曹爽成为大将军,自然是司马掌中之物,但凭空杀出一个曹宇,司马懿在没摸清情况之前定然不会轻举妄动,此人极善隐忍,一旦爆发,定能置人于死地!而曹宇新任大将军一职,虽有曹真让位,但属下兵马还需重新整顿,两人都需要时间,故此魏国轻易不会出兵!眼下我等远在长安,荆州鞭长莫及,派兵援助自是行不通!”
刘封默默的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他知道旬炎肯定有什么奇怪的计策,要不也不会把现在的局势分析的这么透彻!
果然旬炎看了刘封一眼,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图,他手中的地图可比其他人用的详尽多了,这是刘封在看了三国时期的简要地图后重新整理绘制的,加上近几年马谡手下情报势力的增强和商队的壮大,一副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