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开起染坊来?嘴角抽搐了一下,更觉得自己是犯贱,明明人家已经不搭理他了,他还一头热做甚?
马车里的气氛有几分低沉。
直到与乔家的马车遇上后,乔茵就如坐针毡地下了马车,赶紧坐上自家的马车才觉得舒心。
乔蓁却与年彻说了几句密语,在乔茵的催促下,方才由抿着嘴一脸不悦的年彻抱下马车,上了自家马车,最后她低声道:“你赶紧来,我等你。”
年彻皱着浓眉点点头,长臂一收,几个跨步就回到自家的马车上,车夫一扬鞭,两辆马车向不同的方向行驶。
欧博又开始雕他的胡萝卜花,这表示着爷的心思正烦着呢,扬了扬眉,“告诉我,你如何搞定乔家的女儿?”笑露出一排白牙阴深深的。
年彻圈着手闭目养神,听到欧博咬牙切齿的问话,方才睁眼道:“那是爷有诚意,哪像你,嫌东又嫌西,将来若后悔,绝没有后悔药吃。”
欧博冷冷一哼,“得意个什么劲?”用力在胡萝卜上狠狠下刀,“乔茵若有个好家世,那一切就可迎刃而解。”
年彻干脆彻底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等他以后后悔了,他再来狠狠地嘲笑他,必有这么一天。
另一边厢里的乔蓁却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乔茵,乔茵闻言,脸色哪有好的?这样的事情是有辱家门的,之前营造的良好形象瞬间坍塌。
“回去先别提,我们提早走了,正好可以推脱一切。”乔茵一向识时务,家中那些长辈知晓乔蕊的事情后,大怒之下有可能会把矛头对准她们,尤其是大房如果耍赖,这口水仗有得打。
乔蓁点点头,就算乔茵不吩咐,她自也会这么选择,这是一个家族的耻辱,更会影响大房乔健林的官途,有这么一个不检点的女儿,他责无旁贷,这清平侯府真狠,为了揪出自己,竟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她并不蠢笨,又岂能想不明白对方的意图?果然她当初的预感没有出错,这些人是不会放过她,如果一开始就揪出她,她的下场会比乔蕊更惨,毕竟她没有永定侯府这张牌可打。
不过成为萧何,败也萧何,乔蕊若是知道所有的真相,必定会后悔当日这婚事抢去,到头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在有披风可挡,乔蓁身上的异样没有落在众人眼里,惟有侍候她换衣梳洗的听露大吃一惊,看到姑娘身上的吻痕与破坏的衣物,怒道:“姑娘,这是谁干的?是不是年世子?”
印象中就有一次,那次更严重,姑娘的胸上都有印记,这年彻就不知道轻重吗?姑娘还云英未嫁,传出去可是会败坏姑娘的闺誉。
一提起这茬,乔蓁的神色就是一黯,接着愤恨的一哼,当即否认不是年彻,却任凭听露紧张的追问,她就是只字不露。
听露咬了咬唇,翻出药膏给自家姑娘抹上,好在已入冬,衣物的领子高正好可以遮掩一二。
正当她收拾妥当的时候,就听到老夫人身边的润珠十万火急地进来,说是老夫人与大老爷正急着找姑娘,好看的小说:。
乔维放下正在练的字帖,皱眉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乔蓁一听,就知道是为了乔蕊的事情,朝弟弟摇了摇头后,道:“不知道呢,我去去就回。”
“我与你一道去。”乔维到底不放心,看润珠这样子,怕到时候还有一番挣执。
乔蓁不置可否,匆忙坐上骡车赶往大房去。
这时候的大房阴云密布,哭声震天,大夫人乔陈氏抱着女儿号淘大哭,那声音里的愤怒与绝望让人头皮发麻。
在门口遇上了乔茵,乔蓁与其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后急忙走进去。
大夫人一看到乔蓁,愤怒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为什么不是你,被人设计陷害的为什么不是你?我家蕊姐儿都是替你受苦,你这个该死的瘟神,当初就该死掉……”声声咒骂带着不可解的恨意。
乔蓁眼神一黯,一把扯开大夫人的手,她的力气本来就比大夫人大,这会儿卯足劲,大夫人被推开了两步路。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大伯母这样咒骂?大伯母虽然是我长辈,可不是我娘,我没有义务站在原地被你指责。”
大夫人的脸色张狂起来,“你还有脸说?你知道蕊姐儿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个被人盯上的人应该是你,你才是与年彻有瓜葛的人……”
一提起这茬,乔蓁就深深地觉得大伯母的思维让人难以理解,遂冷冷一笑:“是我让你抢庚帖了吗?这桩婚事是你们硬要抢去的,现在出了事又来怪罪我,天下哪有这样的理?”
如果乔蕊没动歪脑筋,不去与永定侯府结亲,那就什么事也没有,这都是自找的。
乔老夫人看到大儿媳仍要再骂,遂狠狠地拄了拄拐仗,乔家这四分五裂让她没一刻安宁,“好了,都给我闭嘴。”
大老爷乔健林冷目看向乔茵与乔蓁这两个侄女,“你们半点也不知情?那为何你们会提早离席回府?”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父亲不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