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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清晰忆起当年自己是如何与央石兄生分的姿态,如今方知此番滋味竟是这般难受,更叫他愧疚难当。
越是心了越多,他越是想挽回这份阔别了五年遗憾藏心的兄弟情谊,再加上,这五年来他每每想起央石兄,都会因那遗憾而平添一分惆怅,是以当师傅提到收到天音门四叶帖,欲择几个弟子前去,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高挥双臂,自荐了不下五次的“师傅选我”。
可以说,这五年来,他想的最多的,就是了却这桩不欢而散的遗憾,如今更是觉得非做不可。
只是,一时间他想不到该怎么做,才最为妥当。
便是如此,良久没有言语,一人覆手遥亭外景,还有一人踌躇之。
忽而,人面转来,开口辞别:“平兄,央石还有些事需待处理,暂且告辞。”
他急于挽留:“我知道五年前是我年少轻狂,不够沉稳,可人会变,央石兄难道不能给平慎之一个机会?”
“我只是去找翎少卿。”她答,清逸如风,淡淡的:“那个赌气出走的孩子。”应这回应,才后知后觉叫平慎之意识到,央石兄说的是暂且告辞,暂且。并不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说罢,人自离去,平慎之却是一脸尴尬。
原来,央石兄对五年前的事从未放在心上,唯有他,是耿耿于怀的。
立于奉义亭中,凉亭和风徐,静得叫人心慌,那尴尬的面色下,心口好似被什么堵着,哽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