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接下来的动作给截去了后半。
只瞧苏白蹲下,从储物空间里取出纱布瓷瓶,细柔的将药粉抹上,再简洁的将伤口包扎,整个过程,娃娃好似不知疼痛似的,一声不吭,一双大眼忽明忽暗。
清逸之声,淡淡开口:“自己说,做了什么。”
一双大眼垂下,咬唇。
门主夫人毕竟不好怠慢外客,只瞧这么一群人干站着不妥,便邀着当事几人朝不远处那凉亭而去,在矮石凳前坐下。
还未坐稳,又总觉得对不起这讨喜的可怜孩子,便起身三两步过来,轻抚翎少卿粉嘟嘟的脸蛋:“听少白说,这孩子还没学师,若是不嫌,我想收这孩子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被苏白推托了去,门主夫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坐回原位,此时才开口谈到有关后庭一事的态度:“花草可以重哉,孩子却只有得一个,此事,不了了之罢。”
苏白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忽闻一个稚嫩之声不恰适宜的扬起:“不好,这翎少卿是个小魔头,必须得严惩。”
循声望去,只瞧一直埋头在紫云伯怀中的人面转了过来,叫苏白在这一瞬对上这样一双清澈的紫眸,忽而心口一滞。
竟有种恍如隔世的相熟感,却无从追究起到底从何而来!
“你,你欺人太甚!”翎少卿一双大眼怒怒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