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古少川点点头。“不过，现在发生这种事情……”
“所以很麻烦。”伍明强硬地说。“假如他们在这个时候回来，你想会怎样？
又要卷入两家的斗争里。”
“可是，假如他们回来，说不定从此结束两家的斗争。因为已经是闭门两家亲
了呀！”
伍明愁眉苦脸地说：“会有这样的好结果吗？”然后耸耸肩说：“能够找到就
是奇迹。来，当前之急是解决这次的事件……”
“当然，必须在传到他们耳朵之前通知县警……”
“不可能。孙惠子已经讲出去了！”
“我会留在这里。你赶快去找救兵吧！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知道！唉，真是糟透了！”古少川苦着脸说：“这里拜托您啦。”然后准备爬
上河堤去。
就在那时，传来车子靠近的声音，正朝着河堤猛速开过来。不久，一部旧款的
大轿车紧急刹车停了下来。一名六十开外的健硕男人，穿着和服，从河堤一口气奔
到河边。
“我的儿子！赵川呢？”
古少川还来不及回答，赵山一已经看到横卧在河边的尸首。
“赵山！啊！”赵川一奔过去，双手抱住泛白的头伤心欲绝。
古少川跑上前去安慰说：“真是不幸！请您冷静……”
“住口！”赵冈勃然大怒。“把你的枪借给我！”他冷不妨地用手去抓古少川腰
际的手枪。古少川大吃一惊，伸手压住手枪不放。
“你想干什么？不行，放手！”
“我要打死他！我要让杀死赵山的人吃一粒子弹！”
“镇定些！对方也死了呀！”
“我不管！这样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能这样……”
二人正在激烈争论时，突然有人大声喝住：
“不准动我的儿子！”
抬头一望，桥上站着十名大汉，正在俯视河边。大声怒喝的是个跟赵冈体型相
反的瘦子，年龄也在六十上下。
“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我就要你的命！”
刘波的话平静而冷淡，却有可怕的回响。
“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一直沉默的伍明介入他们之间，愤怒地说：“他们
尸骨未寒，你们这样做简直是耻辱！除非你们也想陪死，不然就等自己儿子葬礼结
束之后再吵吧！”
赵冈和刘波隔着一道桥彼此怒视一会，最刘波先开口说：“好吧。医生。一
切遵照你说的去做。在葬礼期间，我答应不惹事。”
赵冈还在气头上，不过也勉强点点头说：“好。为了儿子，我会好好忍耐，直
到葬礼结束为止。不过……”
“够了！”伍明说：“你们都回去吧！”
“我要把我儿子带回去！”赵冈走近赵川的尸首。
“对不起，现在不行！”古少川阻止他。
“什么？这是我儿子的遗体，为何不能……”
“你不懂吗？”伍明严肃地打断他。“这是凶手案，必须经过县警调查。调查
完毕自然将遗体交还给你。你必须等候警方的联络！”
“好吧！”刘波说。“我可以陪在儿子身边吧！”
刘波下到河，赵冈也过来。他们一同站在儿子身边，带着憎恨的眼光彼此怒
目相视。
“哎！”古少川走到伍明所在的地方，脱掉帽子拭去额上的冷汗。“幸好有你帮
忙，差点又有人死了！”
“真是愚昧的老顽固！”伍明无奈地感叹。“其实是他们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居然完全不知道！”
“葬礼之后又有骚乱了。能不能做点什么……”
“唔。”
“如果找不到赵山和赵美，事情终究无法解决啊！”
“解决事情是你的义条啊！”
“话是这样说，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古少川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总之，先去县警局报案再说！”
“是！”
目送古少川过桥离去之后，伍明医生站在河边，若有所思地凝望河边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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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幕
“我所怀念的家啊！”
张京一边仰望那幢十一层建筑，一边夸张地说。
“太夸张啦！”赵美笑他。
张京扶着拐杖来到电梯前面。赵美、赵山和罗子跟在后面。一个风和日丽
的好天气。
“出院的好日子啊！”
大家都笑了。电梯来到，一行人陆续走进去。电梯开始缓缓地往上升。
“对了，有一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