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孙占奎和常守志冒雪驱车赶到了付桂荣地别墅,刚一进了大门,老混混付桂荣满面红光,喷着酒气就迎了出来。
“两位真是稀客啊!来里边请。”付桂荣热切让着两人。
孙占奎和常守志心里有事,两人绷着脸也没客套进了别墅一看,好家伙,付桂荣还真有闲情雅致,一个人在客厅了摆上炭烧火锅,喝着小酒看着电视,大雪天里正美呢!
“付老大你还有闲心喝酒?出事了。”分主客落座,心里藏不住事儿地常守志先嚷嚷开了。
“大雪天正是喝酒地好日子,能出啥事?两位要不也喝点儿?”
常守志急道:“李卫国从里面放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呗,他能咋的?能碍着我什么事?”
付桂荣好像一点都不觉着意外,夹了一筷子涮好地羊肉片,蘸了下酱料放进嘴里大嚼,“这羊肉可真嫩啊,两位要凑合着吃点?”
老混混付桂荣满不在乎地样子,差点把孙占奎和常守志的肺给气炸了,莫非这老混蛋喝多了乱放醉话,可看他那两眼放光神色又不像,倒象是要把这事,一推四五六耍光棍了,要不是顾及身份,常守志当场就想把桌子给他掀啰。
“付老大,话可不能这么,事是因你家而起,现在闹大了你们可不能撒手不管,得把付秘书长叫来商量一下才行。”常守志急得直蹦高。
付桂荣却是一点都不急,他慢悠悠地喝了口小酒道:“常老弟别发火,有什么话慢慢说,出不了大事,就算天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呢不是,我二弟呢,和市里地领导出差了,年是不在家过了,要不等他回来咱们再商议?”
这老混蛋明摆着吃干抺净不认帐,常守志心里地火儿“腾”地一下直冒,他“啪”地一下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筷子直跳,当时就撕破了脸皮。
“付桂荣你他娘的混蛋啊!老子可是因为你家的破事,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别忘喽我出事,你也别想好过。”
付桂荣这滚刀肉,脸色一沉,“吵啥,吵啥,想在我这儿撒野不成?告诉你,我老付不吃这一套。”
“你,好,好。。。。”常守志气得嘴唇发紫直哆嗦,指着付桂荣的鼻子想骂骂出不口,一跺脚对孙占奎道:“老孙走,咱们走。”
孙占奎自打来后就一言未发,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常守志把要说地意思都说出来了,他再说也没啥意思,更关键是他听出来付桂荣好像话里有话一样,就静心捉摸是啥意思,还没等他想明白,常守志和付桂荣就闹翻了,再说下去也没意义,只好跟着常守志一起出去。
不过,孙占奎长了个心眼,故意慢了常守志一步,他想看看付桂荣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果然付桂荣狡黠地对他一笑,低语说了一句,“等会儿自己回来。”
孙占奎心中了然,这老小子还是留着后手,紧走几步撵上常守志假意劝道:“老常先别走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说,说个屁啊!在这瞎耽误工夫。”常守志急气怒极像个赌气孩子一样,孙占奎地车也不坐了,直接冲出别了墅。
任凭孙占奎在身后怎么叫喊,常守志就是一声不应,他不光气付桂荣那老混混不讲义气,也恼孙占奎这小子,来找付家的主意是他出,他到好,来了啥也不说,成了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反而拿自自己当枪使了,真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现在越想越有可能,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好,常守志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负气而去。
“此人难成大事。”追不上常守志的孙占奎摇头一阵叹息,心里暗想:“既然如此就回去看看那老小子在演什么戏吧!”
等他再次回到付桂荣的别墅,就发现付桂荣正笑眯眯地等着他,餐桌上新添置了一副新酒杯碗筷,电视也关了。
孙占奎在他对面坐定,忍不住问道:“付老大,你究竟是要弄那般啊?”
“先尝尝今天地羊肉咋样,可是嫩得很啊!”付桂荣还是一副悠闲地样子,用筷子指火锅里地涮肉道。
“这老混蛋不会是也想用这办法对付自己吧!”孙占奎暗想着,嘴里却道:“火都上房了,付老大有何妙计还是说出来吧,要不兄弟这心里没底儿。”
“先吃在说。”付桂荣似乎是在吊他胃口,自己先夹了些肉放进嘴里,连声称道:“好吃,嗯,真嫩。”
看这架势,要是不吃这顿涮肉,付桂荣是不准备说了,不过孙占奎那有哪个心意思?他也夹了少许放进嘴里,却是什么鲜嫩没尝出来,反而如同嚼蜡。
“付老大,这肉也吃了,该说说了吧!”
付桂荣“嘿嘿”一笑说道:“孙老弟啊!真不知道你跟着瞎急什么?”
“我能不急,这都。。。。。。。”没等孙占奎说完,付桂荣摆着筷子打断了他又道:“你先听我说完。”
“李卫国是你抓捕的人不错,可这批捕审判的人不是你吧!就算真出了事儿,无非也就是抓错了人,可他李卫国聚众斗殴也不假吧!”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