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案子尘埃落定,伤子之仇得报,孙占奎很是兴奋。老婆曹利梅带着儿子去京城医治隐疾也有了起色,高兴之余孙占奎中午下班就跑到情妇那里,喝完酒一番翻云覆雨,搂着情妇睡意正浓,忽然,手机铃响了起来。
孙占奎一阵火起,谁那么不知情趣,大中午的也落不得清净,有心不接,可电话却固执地响个没完,无奈,他睡意惺忪地接通电话,带着微微醉意道:“喂,谁啊?”
“是我,老蒋。”
蒋庆国地心情也不是很爽,他连接着给孙占奎打好几个电话才接听,自已可是为了他地事啊!刚才他真想撒手不管了,但为了老战友的前途,蒋庆国强忍着应道。
“哦,是老蒋啊!老战友啥时候咱俩聚聚?”
孙占奎和蒋庆国关系不错,很慵懒地问。
“聚个屁啊!你在哪呢?”蒋庆国语气不善。
“咋了老蒋?出啥了?是不是和嫂子闹毛顿了?。。。。。。。”
孙占奎听出蒋庆国说话带气,心想着可能是谁惹老战友生气,心不在焉地想敷衍两句好继续做自已的美梦,却没成想蒋庆国没让他说下去,重复问道。
“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办公室休息呢,咋了?”孙占奎还不以为意,揉着情妇裸露的肩头撒谎道。
“办公室?”
蒋庆国一听顿时气急,刚才他给孙占奎办室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现在人家却说在办公室休息,明显是在说谎。
别人不知道孙占奎的秉性,可蒋庆国却深知这位老战友,自从当上局长这个位子,至少在外面养了两个情妇,现在八成在那风流快活呢。
“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不说实话?”
孙占奎听到老战友真急了,问道:“啥事啊?看把你给急的。”
真是皇上不急急太监,要是孙占奎在自已跟前,蒋庆国恨不得抽他两嘴巴子。
“你被人告了你知不知道?”
“被人告了?”孙占奎听到这里睡意顿时醒了一半,可他仔细想了一下,当公安局长这些年来并没犯下大错,当然除了李卫国这件案子涉嫌徇私舞弊外,其它地事,就算有人告也不是啥大事,当下满不在呼地道。
“告就告呗,老蒋我没犯啥大事,谁爱告谁告。”
“还他娘的犯混。”蒋庆国听完孙占奎没心没肺地回答,气得在电话里骂了起来,“你知道不,你要大祸临头了。”
听蒋庆国说得厉害,孙占奎心里也犯了嘀咕,难不成真是李卫国案子的事?
“老蒋先别生气,你到说清楚为了啥事告我?”
蒋庆国道:“李卫国的案子是你办的吧?”
“我操。”孙占奎心中暗骂一句,怎么怕什么来什么,他强装镇定抱着一丝侥幸问道:“是啊,怎么了?”
蒋庆国道:“有人告你在这件案子中徇私舞弊,公器私用。。。。。。。。”
“啊!”孙占奎这下睡意全无,光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没等蒋庆国说完,急惶惶地问:“老蒋,是谁告的我?”
见点醒了孙占奎,蒋庆国放缓了语气,“是你们局里的路长明送来的材料,上面写得很清楚,还有证人证言。”
“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孙占奎咆哮了起来,把他睡意朦胧地情妇吓了一跳,娇哼了一声,“干什么呀孙哥,和谁生这么大气。”说着就缠了上来。
“去去。”孙占奎没好气地推了情妇一把,咬牙切齿地道:“老蒋你说该怎么办吧?”
“老孙,你告诉李卫国案情确实是如反应的一样?”
蒋庆国听到孙占奎气极败坏地语气,心里其实也能认定个八九分了,但为了核对一下,他还是把其中关键地案情又问了一遍。
“对,确实如此。”
“糊涂啊老孙。”得到孙占奎肯定地回答,蒋庆国长叹一声,“我说你也为官这么多年了,办事怎么也不经经脑子?现在国家正在查除冤假错案,这不明显地往枪口上撞吗?”
孙占奎一声不吭,他现在除了对路长明满腔地恨意外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告诉老战友是为了自已宝贝儿子,让李卫国打得以后不能生育报仇吧,这件事不管外面怎么传言,自已却不能亲口承认。
现在已经事发,就算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的,孙占奎更是无话可说,而且他现在脑子中一片空白,什么办法也想不起来,只好求助老战友道。
“老蒋,我也知道这案子早晚得出事,可是。。。,可是我也有苦衷,老战友你得帮忙出个主意救救我。”
蒋庆国道:“给你打电话不就是帮你吗?这样吧,举报案件我会想办法在手里压几天,你尽快把事情处理一下,如果这案子再往上捅我也帮不了你。”
“行行。”孙占奎连声应着,“老蒋,蒋哥,你这就帮了兄弟大忙了,这辈子我都记着你的好,。。。。。。。”
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等蒋庆国挌了电话,孙占奎连忙起身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