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的男人女人。
他们惊慌的是。那个花丛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圆球。为什么里面会传來打斗声。更为惊慌的是。他们终于看到了身边服侍自己的人真面目。
有的惊呼上当。有的怒骂。有的对服侍者拳打脚踢。有的干脆在一边呕吐。指着服侍者。说不出话來。
但是。修真者大多数都是惊讶于花丛上的圆球和里面的斗法。尽管。谁也不知道里面是谁。
天空之下。一行人驾驭法宝。极速飞行。
带头的两个。一个白衣飘飘。蓝纱飞舞。脸容清冷。神色淡漠。脚下驾驭者一柄红如火焰的神剑朱炎。正是从武当出发带领着同门赶來的白羽苧。她身边的。正是清心。
身后那些武当弟子。都是第一次下山。但是都是武当的年轻弟子当中的佼佼者。
白羽苧和他们其中每一个人的修为相比。只是略高一筹罢了。
如此这许多年轻高手。为的目的只是一个。听从谢亦冬的调遣。等待五月初四阿鼻地狱沙漠之行的命令。
武当的这些年轻高手。并不明白这一次下山意味着什么。
但是。白羽苧却隐隐猜到。因为在临出发的那天。赵之虹在玄峰广场跟她说的那句话“去了。就不要回來。武当要发生大事了”的话。
为什么太师叔独自召见这些武当年轻高手下山。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变故。这些天來。白羽苧一直考虑这其中的种种因素。但是她不敢想的一个问題。又是最严重的一个问題。那就是。武当有人要谋反。
每当这两个字闪进脑海。白羽苧的心。都像是雷击一般。
虽然此刻她带领这些师兄师妹飞行。但是脑海之中。却挥之不去的是师父说的那句话。就连身边飞行的清心连叫了她数声。白羽苧才反应过來。
“清心师姐。怎么了。”
清心指着远方的一个黑影。说道:“那是什么。”
白羽苧看了一眼。说道:“是公冶白的黑鹰龙雕。难道他们在那里。”
“也是啊。咦。好像只有那只龙雕。其他人呢。”
白羽苧心中一惊转头对大家说:“大家戒备。”
飞行的武当弟子。立即围成一个圈。背朝内。面朝外。四下打量。由于是第一次面对这些事情。那些武当弟子还是不免有惊慌之色。
远处的黑鹰越來越大。众人惊讶的发现。除了那只黑鹰龙雕。竟然沒有一个人。
白羽苧心中一颤。
这是公冶白的黑鹰龙雕。此刻只有它一个。而且是往武当的方向飞。难道。是公冶白出事了。
因为白羽苧当时离开的时候。公冶白是一个人去寻找吝朱的。所以。公冶白并不和谢亦冬他们在一起。
公冶白。
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中闪过的时候。那冰冷淡漠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一下。或者。是什么东西划过脑海。
这种感觉。是一种担忧的感觉。
黑鹰龙雕看到了白羽苧。飞得更急。
龙雕停在了白羽苧面前。朝她扇动翅膀。脑袋超后面飞來的方向点。不安的叫着。看到黑鹰龙雕。白羽苧心中。有一丝感激。当初在那座不知名的荒山。当弯刀修罗施展出來的那个巨人要将她砍死的那一瞬间。就是这个黑鹰龙雕救了她。
“公冶白出事了吗。”白羽苧问。她知道。黑鹰龙雕不是那只白兔。不能说话。问了也是白问。
沒有想到龙雕竟然点了点头。
“在哪里。”
黑鹰龙雕又叫了几声。显得很是着急。然后鹰嘴啄了啄白羽苧的衣袖。转过身。带头往回飞。
白羽苧对众人道:“地支院的公冶师兄有危险。大家跟我走。”
数十道流光跟随着黑鹰龙雕。快速而去。
客栈。
谢亦冬跟着离采琤上了楼。发现这是一个雅间。
雅间果然不错。除了有一张酒菜备齐的桌子。还有里端有一张床。那张女人的床。散发出一种让男人心痒的冲动。那是一种特有的味道。那种味道很奇怪。谢亦冬进來的时候。居然下意识的看了两眼。离采琤走在他的面前。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谢公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