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危险,恐怕要粉身碎骨,
公冶白麒灵剑紫光突然暴盛,打算驾驭麒灵剑逃离这将要合拢的漩涡,
可是,脚下就像是生了根,竟然移动不得,
公冶白大骇,低头一瞧,全身汗毛都竖了起來,
原來,他的双脚,已经被地底长出來的花树绊住了,那像是藤蔓一般的花树,在他的脚背上缠了几圈,原來公冶白刚才紧张之下,竟然忘了脚下的危险,
现在,想要离开,已经來不及了,
花姬的大笑声,传了下來,公冶白眼睁睁的看着那往下盖來的巨大花瓣组成的盖子,挥动麒灵剑,斩向了缠住脚的藤蔓,
这一剑斩下,毫不费力,就斩碎了,
公冶白大喜,却看到无数的藤蔓从地底蔓延而出,更加迅速的挽住了他的脚,那些藤蔓末端,竟然长着嘴巴,嘴巴大的恐怖,血盆大口之中,吐出的信子,咻咻直响,直往公冶白的身上咬下,
公冶白惊骇之下,抬头望去,那盖下來的盖子,已经只有一丈的距离,
而花姬,手持金剑,直冲下來,
客栈,
那家客栈,也是小镇上有名的,谢亦冬直往客栈里走,同时加了小心,法宝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客栈里沒有人,只有一条通往后院的玄关,谢亦冬走了进去,是一个四面围着楼房的院子,
谢亦冬停下脚步,驻足而立,
有琵琶之声传來,传入耳中,如同青山流水,花间鸟鸣,情人细语,说不出的舒服悦耳,
这本來的琵琶之声,是让人听了享受,欣赏的,可是此刻的谢亦冬听在耳中,却犹如身遭雷击,惊在原地,暗暗的吸了一口气,
琵琶仙子离采琤的琵琶声,
她怎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人,莫非是她手下的人,
不好,调虎离山,
谢亦冬猛然想到,这肯定是三毒门人将他引到此处,再派高手前去袭击他们下榻客栈,
“离采琤,出來,”谢亦冬表情严肃,暗自戒备,
琵琶声依旧,却无人回答,也无人说话,
谢亦冬法宝天狐系起,蓝光顿起,在院子里亮的如同璀璨星光,一道蓝光直冲上天,这也是给那边客栈里的黎紫衣等人发信号,让他们做好准备,
只是,这冲天而起的蓝光在冲至三丈高空还未冲出客栈屋顶之时,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无形镜面,无形光罩,将这要冲上天的蓝光堵截住了,
谢亦冬大吃一惊,法宝的蓝光再亮几分,一只幻化而出的九尾狐影带着那巨大的蓝光再一次撞击那房屋之上布起來的光罩,
这一次的撞击,半空中的光罩闪了一闪,发出撞击钢铁的响声,又像是千个万个大鼓一起敲响,
谢亦冬的脸色就变了,
突然,红光闪动,从二楼的走廊上出现一个人,大红的带帽斗篷,将她那丰腴修长的身体包裹住,长发披肩,发梢并无装饰之物,娃娃脸上抹着淡淡的口红,左手抱着一把黑檀木琵琶,
刚才的琵琶之声就是这把琵琶弹奏出來的,
琵琶仙子离采琤,
“果真是你,”想到是她,但是看到是她,谢亦冬的脸色还是微变,
“谢公子,平时都请不到你,今天难得您有闲情逸致來到这里,不如请进來喝一杯茶吧,”
谢亦冬说道:“邪魔外道,我乃正道修真人,其能与你同流合污,”
离采琤轻笑一声:“是吗,谢公子,我可是记得,谢公子的那位同门师妹,对你一向是羡慕佩服,也许人家对你有心,你却不对人家有兴趣,我是局外人,看得很清楚,谢公子,你能不能进來一叙啊,对于男女之事,我可要比谢公子你知道得多一些,也许你进來,能了解更多也说不定,你放心,我这里布置了极厉害的法术禁制,你刚才的法术施展,并沒有传出去,不用担心你正道之人看见,请吧,谢公子,”
离采琤微笑着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亦冬哼了一声,心中却是一动,
“好啊,谢某倒要看看琵琶仙子能有什么花招,”谢亦冬说着,走上了楼,
看着走上來的谢亦冬,离采琤的嘴角,刮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