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是一件好事,
再望一眼吧,
那双冰冷深邃的眸子,似乎带着一抹微笑,
想不到我白羽苧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到了这关键时刻,呵,居然就要独自死在这荒山上了,
她微微一笑,张开双手,一步一步走到了石头的尽头,
她望着苍天,望着圆月,
圆月高悬,月华苍白,就如同她的脸,那张脸就像是一张纸,
她站在悬崖石畔,伸展双手,环抱明月,可惜明月在天,离他千里万里,有哪里肯抱得了,
白羽苧淡淡一笑,她的身子朝山崖下摔落下去,
就在这一刻,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她,一个年轻的声音响在耳畔:“白师妹,你何必要这么做呢……”
这个声音,多么熟悉,多么陌生,
白羽苧再也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不知天旋地转几圈,醒來睡着多久,
直到睁开眼睛,忽闻外头有鸟语阵阵,花香扑鼻,白羽苧这才看清楚,她是躺在一间木屋之中,
木屋简陋,有阳光投射进來,很暖和,白羽苧的心,也似乎变得暖和起來,
“你醒啦,师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叫唤,是清心的声音,
白羽苧回过神來,坐起身子,却见清心一人站在房中,一脸的茫然,
“清心师姐,”
那人正是清心,清心道:“白师妹,你总算是醒來了,”
白羽苧一脸的茫然,道:“我难道睡了好久吗,”
清心道:“白师妹你睡了两个多月呢,”
白羽苧脸色一变:“两个多月,这是怎回事啊,”
清心道:“两个月前,有一天晚上公冶师兄突然带着你找到我们,将你交给谢亦冬谢师兄,”
白羽苧听到公冶白的名字,骤然变色,说道:“公冶白带我來的,”清心道:“是啊,是公冶师兄带你回來的,当时公冶师兄一身血迹,很吓人的,”
白羽苧道:“他受了伤,”
清心道:“公冶师兄并沒有受伤,只是,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谢师兄和公冶师兄大打出手,公冶师兄还伤了谢师兄,”
听到这话,白羽苧从床上跳了下來,道:“有这事,”
清心奇怪的看了一眼白羽苧,只是白羽苧此刻,那平日里的装束又戴了上去,
只是原來被血迹染过的衣衫,已经换了新的,
她的深眸注视着她,道:“为什么只有你在这里,他们呢,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