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是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思忖了片刻道,“若是如此,姑娘放心,自会有人替你。”
我脖子更着眼神转,转了半天,终于荣幸的将脑子都转的晕掉了。于是接下来的辽欤说了,七业说了什么,辽欤又说了什么,竹九写了什么,一个字也未飘进耳朵里。
春风送来阵阵的杏花香,一扫灵台的迷茫,将层层迷雾扯开,投下一缕佛光,挣扎着半天,才缓过神来。院子里只剩我和辽欤,辽欤有条不紊的品着茶,茗香四溢。
我咦了一声,尾调还未落下,忽然传来阵阵声响。寻着声源望去,瞧见辽欤看我:“知道什么了?”
我头一大,竟把这一茬给忘了,干笑了几下,一溜烟的跑了。
转眼五月打头,院中的杏树溢出新嫩的绿蕊,青色的果子将枝头压下,风拂过引的枝头颤颤笑意。
随着几分暑意攒出,还捎带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新闻:静惠公主不日下嫁平国侯七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