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轩也没有推迟,接过周扬丢过来的两盒红塔山,装进兜里一盒,把另外一盒的锡纸撕开,抽出一支叼在嘴上,一边抽着烟王浩轩一边回答道:“就前几天的事情,看爷爷他们抽着都很舒服的样子,所以就试着学学。”
“哈哈!现在的小孩子的好奇心都这么强!”心事已了,周扬的心情是大好。
“咯吱!”不知不觉中车停在了一个平房的前面,周扬笑着对王浩轩说:“到地方了,咱们下车吧。”
王浩轩走下车跟在周扬的后面来到平房的大门前,说大门前还不如说是二道门更贴切一点,透过用木板做的栅栏望过去,平房离着这个院门也就只有五米左右的位置,大门里面的院子中分别用泥土堆成五厘米左右高的四个小土池子,每个池子上都用塑料薄膜给盖着,能模糊的看着里面是绿油油的一片,但是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种的什么。
周扬来到木栅栏前把双手合拢在嘴边向里面喊道:“老张!快点开门!老张!你快点滚出来开门了!”周扬接连喊了几声才停止。
“来了!你不喊你能死啊!这么久了还是这个火爆的性格!”王浩轩和周扬在栅栏外面等了片刻,才见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满头银发的老人推门走了出来,只见这位老者步履稳重没有点轻浮之意,王浩轩在心里不住暗叹:“真是老当益壮啊!没想到比自己爷爷年纪都大,步履还是这么的稳重!”
见到自己的老同学身体还是这么的硬朗,周扬便调侃道:“你这个倔驴不死,我哪舍得死啊哈哈!快点开门!我给你带来个客人认识认识!”
这名姓张的老者来到木栅栏前把木门的门闩拉开,有些惊讶的看着周扬旁边的王浩轩,看了许久才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周扬:“老周,你说的是这位小友?”
“哈哈!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相信啊!他可是我的准干孙女婿!”周扬大笑着拍了拍王浩轩的肩膀,对王浩轩说道:“还不快喊张伯伯!”周扬对王浩轩使了个眼色。
王浩轩是何等的聪明,急忙弯腰给面前这名姓张的老者施礼甜甜的喊了声:“张伯伯好!”
见周扬说王浩轩是他的干孙女婿后,张东才便已经明白了周扬的意思,笑着对王浩轩说道:“嗯好!走都去屋里坐吧。”便在没有去理会王浩轩,在张东才的眼中,王浩轩只不过是一个为涉世的孩子罢了,这次周扬带他来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便没有把王浩轩放在心上。
王浩轩跟随在周扬身后无聊的四处观看起这个小小的院落,快走到门前的时候张东才边走边喊道:“老伴!快点准备沏茶!老周来咱家了!”张东才的话语中显露着因为老同学的到来而高兴的心情。
“知道了!都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屋里传来一个苍老而又清脆的声音。
张东才推开房门把周扬让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走进了屋子里,王浩轩则是最后一个走进屋子的人,刚走进屋子里,王浩轩便被墙壁上挂满的字画深深的吸引住了,只见墙壁上挂着无数画着飞禽走兽的墨水话,还有那龙飞凤龙极具苍劲有力的草书。
“真厉害!这字看着苍劲十足!不乏草书的韵味!真的是太好了!”看着看着王浩轩不自觉的叫起好来。
走进屋里后,郑东材便和周扬二人坐在了竹椅之上,二人喝着茶水聊着天,周扬丝毫没有注意到王浩轩,而郑东材一直以为王浩轩只是周扬带过来玩的,所以才没有注意王浩轩,当听见王浩轩站在墙壁前看着上面的字画不住的叫好,张东才便是一愣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疑惑的看着周扬低声问道:“老周,这个孩子难道他懂得书法不成?”
周扬对张东才神秘的一笑故作玄虚的说道:“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你不清楚?你不说他是你的干孙女婿吗?”张东才压低声音瞪着周扬。
“这个……我也是只和他见过一次而已嘛!你自己去探探不就知道了!”周扬一脸奸笑的看着有些着急的张东才。
“这……”张东才犹豫了片刻最终忍不住好奇心,咬了咬牙从竹椅上站起身来,走到王浩轩身边试探着问道:“你能说说这草书到底有什么特色吗?”
王浩轩正在欣赏墙壁上挂着的书法和水墨画,突然听见旁边有人说话便是一愣,当看到张东才满脸堆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便知道这个老小子一定是在试探自己,于是王浩轩故作高深的说道:“草书始于汉初,其特点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创之意,谓之草书!不知我说的可对?”王浩轩玩味的看着张东才。
听完王浩轩的讲解后,张东才的心里便是一惊,虽然心中是惊讶万分,但是张东才依然是笑容满面的看着王浩轩继续问道:“那你能在说说这草书的创始人是谁吗?”
“东汉书法家字伯英,敦煌酒泉人。出身官宦家庭,其父张焕曾任太常卿。张芝擅长草书中的章草,将古代当时字字区别、笔画分离的草法,改为上下牵连富于变化的新写法,富有独创性,在当时影响很大,有草圣之称”王浩轩不及思索便说出了答案。